所以段郁才擔(dān)心地問宋北悠有沒有被為難。
宋北悠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笑意,“沒有,要上課,沒給他們?yōu)殡y我的機(jī)會。
有什么事等下課再說吧。”
段郁被她這話瞬間點醒。
對??!她看過宋北悠懟人打人的場面,誰敢不要命為難她。
別說親生父母了,天皇老子來了都為難不了。
今日宋北悠的課程全在上午,整整四節(jié)。
宗瀾芳和慕懷山從第一節(jié)等到第二節(jié),又從第二節(jié)課等到第三節(jié)課。
眼看著接下來只剩下一節(jié)課,宗瀾芳耐心值有種開始崩裂的狀態(tài)。
她抓著慕懷山的手臂,“我等了她整整三節(jié)課,還不見她下來。
第一次見面就給我難堪?從沒有人讓我等過這么久。
更何況我還是她的長輩!
難怪一出生就注定無緣,原來是天生的不合。”
心一急躁,什么話都能從宗瀾芳的口中說出。
慕懷山目光暗了些許,抬起手拍拍宗瀾芳的手背,“不用心急,適當(dāng)諒解一下吧,或許她那邊需要上四節(jié)課呢?
放松,都已經(jīng)等了整整三節(jié)課,再等多一節(jié)也不是什么大事?!?
宗瀾芳不解地看著慕懷山,“不是你怎么感覺不對勁不對勁的?
你很少為一個人說話,今天居然叫我諒解一下。
之前念念也不見得你這么待她?!?
慕懷山心尖一顫,“有嗎?
你誤會了,別胡思亂想?!?
話音剛剛落下,宗瀾芳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響起了帝大下課的鈴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