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輛防彈系數(shù)級別極高的白色轎車,琳達帶著韓心月上了車。
一上車,韓心月就向琳達吐槽,“剛才那個莫總真惡心,油膩膩的,一雙眼睛色瞇瞇的。
真的非要跟他合作?”
琳達此時挺有耐心的,“商場上的破事多了去了,你這才剛開始,以后還要面對比這些更加奇葩的。
得沉得住氣?!?
韓心月眉頭皺得可以,“作為高國第一財閥世家的我們也要嗎?”
琳達點頭,“你父親可以不用,因為他名望在外。
但是你不一樣,你初出茅廬,在沒有實績之前所有人都認為你只是承受你父親恩惠的花瓶。
花瓶易碎,憑什么會對你尊重?
只有你擺脫花瓶這兩個字,他們才會忌憚你,就跟當初忌憚你父親那樣?!?
確實是這個道理,韓心月無話可說。
緊緊地抿著唇,左手不停地搓著她的右手。
剛剛她的右手就是被那個油膩膩的莫總碰過。
她還懂另外一個道理,這里是華國,華國的實力遠超于高國。
即使有一天韓新月成功了,站在商界之巔峰,也會因為自己的年輕而被人指指點點,被人視作無依無靠。
要想擺脫這種局面,除了在華國找到一個強有力人人忌憚的靠山外,別無其他。
這個靠山的最佳人選除了段堯,沒有任何人。
所以啊,站在段堯身邊,成為他唯一的女人這一件事刻不容緩。
思及此,韓心月看向琳達,“那個叫做嚴冬的,處理了?”
琳達“嗯”的一聲,“放心吧,我親自動的手,絕對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