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渡回到別墅,如同宋北悠說的,她來過。
別墅里的所有手下都被她用銀針封了穴位,一動不動。
沒有接電話的何方也如同所想,暈倒在了地上。
墨云渡怎么能不氣憤,妒火疊加著痛恨疊加著無奈。
想不到宋北悠對何方也下手了,一點都不念及舊情。
墨云渡他面如死灰地上前,蹲下,輕輕推了推何方之后又在他下顎處的穴位點了點。
數(shù)秒,何方緩緩睜開眼睛,“嘶......”
身上傳來的酸脹感讓何方倒吸了一口涼氣。
屋頂?shù)臒艄饬炼忍叽痰盟劬σ黄ò祝徍?,才看到他家主子就在邊上,連忙,“主子?!?
同時間,那暈倒之前鋪天蓋地的畫面也一下子地在腦中出現(xiàn)。
“主子,你回來了,沒事吧?你的唇色好像不太對,很是蒼白?!?
墨云渡怎么可能沒事,段堯那三連踢簡直就是踢中了他的五臟六腑,沒有十天半個月的,很難恢復(fù)過來。
強(qiáng)忍著痛感,可還是在下一秒將體內(nèi)最大的那一股瘀血直吐了出來,染紅了何方的整條褲子。
何方有嫌棄,但不敢多。
更何況此時此刻還有更重要的話要說。
“主子!”
何方起身,先將墨云渡扶到沙發(fā)上,給他倒了一杯水,“是段堯傷的你。”
墨云渡點頭。
何方,“段堯怎么能......”做得到。
后面幾個字何方并沒有說出,怕影響墨云渡心情。
轉(zhuǎn)而,將心中重要的話說出,“宋小姐來過,你所看到的都是宋小姐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