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白影冷喝一聲,氣勢洶洶來到了他身旁,柳眉倒豎,沒好氣道:子夜哥哥是想逃跑到哪去
啊,這!
嬴子夜聽得此,白影竟然直接堪破了他的打算,不由面色尷尬的笑了笑道:我沒打算跑。
他停下了步伐,轉(zhuǎn)移話題,同時好奇問道:你怎么來了這里
呵!
白影雙手環(huán)抱起來,打趣笑道:自然是怕子夜哥哥在外面找別的姑娘了。
嬴子夜聽得此,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卻是有些心虛起來,沉默不語。
看來,是被我說中了!
白影螓首湊到了嬴子夜眼前,清澈秋水瞳孔將他倒映眼簾,目光灼灼打量著他。
甚至趴在他懷里聞了聞。
嬴子夜看著那完美清冷容顏和這般小女兒姿態(tài),與一身戎裝形成了強(qiáng)烈反差感,卻是禁不住臉紅心跳。
想開口說沒有,卻又不敢面對白影說謊。
公子!
一聲輕呼,拯救了嬴子夜。
卻是鐘離昧前來稟報,恭聲道:這些士兵的服飾與大秦帝國軍隊,甚至是六國余孽皆不相同,且每個人身上皆有都有被蚊蟲叮咬的痕跡。
嬴子夜順勢輕咳一聲,推開了白影,面色肅正分析道:很大可能是南越軍隊,這些甲胄,尤其是藤甲,極其符合南越軍備。
而且之前南越就對大秦帝國有所圖謀了,命人率軍圍殺本公子也不是沒可能。
鐘離昧點了點頭,恭聲應(yīng)道:末將亦是如此猜測!
嬴子夜目光沉吟,望著滿山尸體,吩咐道:你帶著人將大秦帝國將士尸體找出來,運送回城,找些棺材裝著,送回其家鄉(xiāng),封賞其子嗣爵位以及錢財撫恤。
至于這些南越大軍士卒尸身,一把火燒了。
尋找一下呂公是否在此。
諾!
鐘離昧拱手一拜。
蒙恬將軍那里還有些敵人沒有解決,我們一起去支援他。
嬴子夜看向了白影。
好!
白影微微頷首。
上萬英姿颯爽鐵娘子軍集結(jié)。
嬴子夜上了戰(zhàn)馬,與白影一同帶領(lǐng)大軍出發(fā)。
馬踏山河!
大地轟鳴。
山谷之中。
此時白袍斗笠人所組成劍陣已經(jīng)岌岌可危。
只不過面對掃地僧等強(qiáng)者和蒙恬大軍圍攻,依舊在苦苦堅持。
這一刻,為首之人感覺到了自己有些不自量力。
癡心妄想挑戰(zhàn)帝國,復(fù)仇八公子,結(jié)果把自身也賠了進(jìn)去。
轟!
侯卿施展泣血錄,一條條纖微血線化作血龍,咆哮著朝劍陣撞去。
劍陣嗡鳴顫動,將之牢牢抵擋。
然而劍陣內(nèi)部一個個白袍斗笠人,卻是禁不住面色蒼白起來。
渾身肌肉繃勁,苦苦支撐。
他們已經(jīng)維持了劍陣整整數(shù)個時辰。
面對陸地神仙和一眾天象境強(qiáng)者,以及大軍圍攻之下。
數(shù)百人雖然也都是武道強(qiáng)者,起碼也是四品之上武者,甚至一品之上也有不少,但是卻也感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掃地僧雙掌握向虛空。
一縷縷星光浮現(xiàn),化作繁星點點,凝聚成一雙巨掌朝著劍陣轟了過去。
轟!
一縷縷星光甚是微小,然而卻具有萬鈞之中。
巨掌狠狠鎮(zhèn)壓而來,劍陣之上浮現(xiàn)一縷縷裂痕。
老師,我們跑吧!
此時,一名白袍斗笠人眼見劍陣逐漸崩潰,不由心生惶恐,開口說道。
周圍其余白袍斗笠人亦是紛紛看向了為首之人。
大仇未報啊!
為首之人面色復(fù)雜,聲音中說不出憤怒與悲痛。
有心想要堅持,可是看著如狼似虎氣勢洶洶的大秦帝國軍隊,又望了一眼掃地僧與侯卿等人。
卻是不由心中一嘆。
若不是憑借陣法之力,他們根本無法抗衡對方。
撤!
為首之人語氣頗為落寞,目光憤恨。
只恨自身沒有足夠?qū)嵙Α?
諾!
數(shù)百白袍斗笠人齊聲應(yīng)道。
祭出手中之劍,化作漫天長劍洪流,飄浮虛空。
整個劍陣靈活流動起來,穿梭不停。
數(shù)百人與長劍洪流宛若一個整體,朝著一側(cè)突圍了過去。
他們要跑!
蒙恬見得如此一幕,當(dāng)即下令大軍追擊。
掃地僧嘴角微微一笑。
一尊大佛身影浮現(xiàn)虛空,足足有百丈之巨,無數(shù)金光彌漫,抬手朝著劍陣拍了過去。
噗嗤!
劍陣鋒芒畢露,將大佛巨掌洞穿。
然而金光彌漫,大佛巨掌瞬間愈合。
劍陣卻因此停滯了瞬息。
被眾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起來。
原本是白袍斗笠人意圖阻止大軍,刺殺嬴子夜。
現(xiàn)在反倒深陷泥潭,不能自拔。
與此同時!
嬴子夜與白影連袂而來,身后是無數(shù)鐵娘子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