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了余娜的事,韓飛只覺得一股爽意直沖天靈感,看到余娜流了那么多血,他承認他覺得有些殘忍,但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放下了,他可以沒有任何負擔的去愛小藝了。
至于余娜,他會盡全力保她一條命,怎么活,怎么選擇,就看她自己了。
羅浩因此非常生氣,質(zhì)問韓飛,“余娜懷的是你的孩子,飛哥,你為了一段根本就不可能的感情,你這樣傷害她,你自己的孩子沒了,你不難受嗎?”
韓飛搖頭,“這孩子我本就不歡迎,孩子是愛的結(jié)晶,我跟余娜有愛嗎?”
“可余娜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她沒有得罪過你,也沒有害過你,你為什么要對她這么殘忍?!?
“那我又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老天硬是要把這個孩子塞給我?”
“這對余娜不公平?!?
“對我不公平,對小藝也不公平,她說這孩子生下來認小藝做媽媽,特么的,我越想越混蛋,小藝愿意嗎,她就說要認小藝做媽媽?!?
光頭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韓飛說道,“你看著余娜吧,肖元中的人說要把她送到那地方去,大概率只是嚇唬她,不會硬來。”
韓飛走了幾步,又說道,“硬來的話打我電話。”
光頭:“你去哪啊飛哥?”
“我去看看小藝去,想她了。”
光頭:……
余娜還在昏迷中,兩人進屋的時候滿地都是血,余娜倒在血泊當中。
羅浩啞著聲:“飛哥心里只有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心里永遠不可能有他,為什么他就不能認清現(xiàn)實?”
光頭無奈說道,“人只管得了自己的事,管不了別人的事,余娜本就是肖總硬塞給飛哥的,飛哥沒打她已經(jīng)算是對她好,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飛哥有多難受你也知道,他是不情愿的。”
羅浩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光頭又道,“飛哥他媽已經(jīng)沒了,現(xiàn)在就那么一個女人,一顆心都在她身上,他哪里容得下余娜?!?
為了能百分百除掉余娜肚子里的孩子,韓飛甚至在行動之前,連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告訴,可見他多么迫切的要讓那個孩子死。
“你看著余娜,我要去保護飛哥!”
韓飛在飛機上的時候依舊很亢奮,和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的余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時而哼著歌,時而又安靜得可怕,拿著一個筆記本,不知道在寫什么。
外頭的狂風暴雨仿佛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韓飛在筆記本上寫了很多,寫滿了對許藝的想念。
“小藝,你知道了肯定會怪我心狠,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沒有感情的生下來的孩子不會幸福的,與其……像我一樣怨恨這個世界,痛恨著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一切,倒不如從沒來過?!?
韓飛寫了很多,一邊寫一邊撕,總覺得詞不達意,像個青春期悸動著暗寫情書的少年那般,眼中竟然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清澈的憂愁。
——
夜晚飛機劃過夜空,米蘭的星空出奇的美,宋雨茜養(yǎng)了幾天,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注定沒辦法霸氣出場,早早的回酒店休息了。
許藝頭上加了個粉色的發(fā)夾,一臉認真的畫圖。
宋晏明走到她身后,替她捏了捏肩膀,“早點休息吧?!?
許藝點頭,但是手里的動作并沒有停下,她依舊在因為韓飛在她手機里裝攝像頭的事耿耿于懷,“宋晏明,我應(yīng)該注意什么,我手機被人監(jiān)控了那么久,我竟然不知道?!?
“要是有壞人要跟蹤你的手機定位,對你不利怎么辦?”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