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按照老太太的指揮,找到了一個塑料的瓶子,瓶口很寬,可以塞下許多東西。
蔣青看到了里頭零零散散的錢,“這是……”
“給她?!?
說完后,老太太沒一會兒就咽了氣。
蔣青說道,“留的東西你之后也看了,這些你都知道?!?
宋晏明以為老太太會提到許藝身世的事,是他想多了,搞不好老太太也不知道許藝到底是不是她親孫女。
她在外打工的兒子突然帶了一個女孩回家,她或許自然而然以為是自已的親孫女,這當(dāng)中怎么回事好像不太重要了。
只是他關(guān)心著與許藝有關(guān)的一切。
“就這些了?”
“就這些了,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宋晏明看了一眼手里燃著的香煙,“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老太太能那么爽快的把許藝給你?”
“不知道?!?
蔣青說道,“好了我跟你說話的功夫團(tuán)團(tuán)都睡了,我不跟你說了!”
宋團(tuán)團(tuán)本來還在玩蘭花的,現(xiàn)在抱著蘭花睡在了軟綿綿的地毯上,睡得很香,粉嘟嘟的小唇緊閉,長長的睫毛拉出了一道陰影……小鼻子像是某個軟綿q彈的開關(guān)。
肉手肉腳,白白嫩嫩,十分招人喜歡。
接近傍晚,周銘蘭從疼痛中醒過來,她身處于無菌的病房,身邊的人都穿著無菌服。
周銘琛守在她身邊守了很久,歐文也一直沒有離開。
歐文一直盯著周銘蘭,察覺到她稍微有了動靜,立刻便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周銘蘭看了歐文一眼,感覺到五臟六腑都發(fā)出了劇烈的嘶吼聲,伴隨著呼吸,一次次傳來疼痛。
中槍的疼痛,猶如心窩子被開了一個口子一樣,撒上了一把鹽,火辣辣的在傷口攪合著。
周銘蘭瞪大了眼睛,瞬間冷汗直冒,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加大。
歐文知道她疼,安慰道,“銘蘭小姐,忍忍……”
不是一個大口子,是兩個大口子,周銘蘭感覺自已正在流動的血液將這種疼痛帶到了身體每個角落,避無可避。
她發(fā)出微弱的呼吸聲,低低的哭了起來,隨著哭泣的震動,她的身體再次流血。
這時,她感覺到自已的面部也跟燒灼般似的,突然裂開了,這讓她整張臉?biāo)查g緊繃起來。
回想起她暈倒前發(fā)生的事。
沒錯,她遇到了韓飛,她本來在酒店外接電話,意外被人打暈了拖進(jìn)了車?yán)铩?
當(dāng)她醒來時,她在荒無人煙的地方,那個魔鬼喝多了,一身酒氣,她生怕他侮辱她,“不要,不要這樣,求你了!”
韓飛扇了她一巴掌,抓著她的頭發(fā),“賤逼,你在想什么,你想得美!”
“不要,放開我,啊,放開我……”
她劇烈地掙扎著,撒腿就跑,他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大口酒,“快,快跑!”
緊接著,她聽到他在背后上膛的聲音,這聲音迫使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不要,不要!”
她慌亂的回頭,“不要這樣,求你了!”
“這就是你誣陷小藝的代價!”
韓飛瞄準(zhǔn)了,她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大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