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野,你真有種。
果然,這男人根本就是塊捂不熱的石頭。
舒虞說完,憤憤然地回了屋子,埋進(jìn)了被褥里。
好一會兒,舒虞只覺得眼中有酸澀感。
挺滑稽的,舒虞默不作聲地坐起來,看著房門位置。
如果這男人來跟她道歉,她會接受的。
可他是周寒野,從一開始就沒慣著過她的人,不可能的事。
半天前,舒虞覺得,這男人終于能乖一點,臣服在她裙下,可以再撩撥撩撥,睡上一睡。
現(xiàn)在……
舒虞還沒想明白呢,關(guān)門聲傳來了。
舒虞錯愕起身,打開臥室房門,在看外面。
已經(jīng)沒了人影。
操!
舒虞忍不住地爆了粗口。
周寒野這狗男人,怎么不去死的!
舒虞肩膀都在抖,看著大門的眼睛越來越酸。
分明前一刻這男人還在為她拼命,為什么關(guān)上門后,也跟舒華珍一樣,無盡地羞辱她,拋棄她。
舒虞不懂。
為什么自己活得這么可憐又可悲,至親到枕邊人,沒有一個真心以對。
她以為周寒野會是不同的,他只看著涼薄了些,其實是個很內(nèi)斂溫柔的人。
可,她又一次看錯眼了。
舒虞蹲下身,抱緊了自己。
一如既往地這樣安慰自己。
午夜的樓下,男人靠著機(jī)車旁,抽了一根又一根煙,直到天魚肚白,他才悠悠抬頭看向那一夜未滅的窗戶后,戴上頭盔,邁開長腿騎上車,徜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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