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憐憐臉上淚痕還在,臉色突然變得陰郁可怖,她雙手抱胸,側(cè)著身子,怨恨地斜視著韓楓。
“他名下的財產(chǎn)轉(zhuǎn)移過來沒有?”
秦壽回身小聲問道。
“老爺您放心,昨天晚上已經(jīng)交接完畢,大小姐騙他簽的字,剛才他昏死的時候按的手印,現(xiàn)在秦楓集團是咱們秦家的了。”
秦掏糞陰笑著恭敬說道。
“好!好!好!”
秦壽早沒了憤慨的神色,臉色紅潤發(fā)亮,滿意地捋著山羊白胡,頻頻點頭,給秦掏糞使了個眼色。
“動手!”
秦掏糞冷冷說道。
秦家兩名高大健壯的男仆往韓楓嘴里塞了兩只臭襪子,抬起韓楓連同座椅,就往大廳外走。
“憐憐你干嘛去?”
秦壽見女兒也跟了過去。
“當(dāng)然是親手燒死他!”
秦憐憐眉間結(jié)怨,語氣惡毒。
“嗚嗚嗚~嗚嗚嗚~”
韓楓滿臉漲紅,額頭青筋暴起,嘴里不停地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在座椅里奮力掙扎卻無濟于事。
一直被抬到距離秦家別墅大門十米遠(yuǎn)的一間孤零零的木屋里。
“你們兩個人先去屋外倒汽油。”
秦憐憐指揮了一聲。
二人應(yīng)聲去了。
秦憐憐兇相畢現(xiàn),用力掐住了韓楓的嘴,美甲都嵌進了肉里,傲慢的姿態(tài)俯視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韓楓,我就誣陷你是強奸犯了,你能把我怎么樣?
也就是我們秦家沒男丁,讓我大姐借你的種,要不然早把你趕出去了。
就你這種垃圾還想騎我身上?
站我屁股后面?
你也配?
呸!
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碰我一下!
你就算被燒成灰,也得背著‘強奸犯’的罵名,永世不得超生!”
“啪!”
秦憐憐說罷又扇了韓楓一巴掌,朝他臉上啐了一口,摔門而去。
片刻間,木屋四壁冒起濃煙,韓楓被嗆得眼淚鼻涕一大把,他掙扎間瞥見桌子上的小刀,晃動身體,挪動座椅慢慢蹭到桌子前,用下巴將小刀拱到了地上,雙腳用力一蹬,整個人連同座椅跌倒在地。
他背著手拾起小刀,將綁繩割斷。
大火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蔓延開來。
當(dāng)年蓋木屋的時候,他偷偷在房間里挖了一口地窖,用來收藏父母遺物——祖輩傳下來的幾十部古醫(yī)書,想不到地窖此時派上了用場。
韓楓掙脫開繩索,打開地窖蓋,縱身躍了進去。
幾乎同時,頭頂上燃燒的半噸多重的主梁落了下來。
“咣當(dāng)!”
砸在韓楓剛剛合上的地窖蓋上,他被震暈摔了下去,腦袋正磕在地窖地面上,額頭頓時鮮血迸濺,染在了古醫(yī)書上,登時昏死過去。
“耳孫韓楓?!?
識海中突然傳來一個富有磁性的蒼老聲音。
“今日你以鮮血飼圣典,覺醒天眼,鼻祖?zhèn)髂悴皇泪t(yī)術(shù),望你懸壺濟世,普救眾生?!?
從鮮血浸染的幾十部古醫(yī)書中紛紛搖曳出金色柔光流蘇,柔光中蘊含無數(shù)密密麻麻的金色小字和各種簡易圖畫。
醫(yī)道法門,武道功法,修仙術(shù)法,如同百川歸海一般,源源不斷地傳進韓楓大腦……
“呃?!?
韓楓在漆黑如墨的地窖中幽幽醒來。
他下意識打開天眼,將四面八方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地面上行走的人物都能透視看到!
韓楓驚訝之余站起身,骨折的左臂,磕破的額頭和周身的疼痛已經(jīng)全部消失,他感覺四肢百骸從未有過的輕盈,五臟六腑舒適至極,整個人仿佛脫胎換骨一般。
“想不到我韓楓沒有死!還得祖宗醫(yī)術(shù),開啟能透視萬物的天眼!
秦家,有一個算一個!
你們都得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第一個就是秦憐憐!
既然她誣陷我,那必須來一次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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