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女人面前,是非常容易被拿捏的,尤其是漂亮女人,男人好色,女人慕強,這是天性。擰開藥瓶的蓋子,陳鴻飛伸出一根手指,出一點藥粉,在她的大腿上被劃傷的地方,輕輕地擦了擦。嗯哼!安小柔眉頭緊皺,面露苦楚之色。疼陳鴻飛問道。嗯。安小柔點了點頭。忍著點。陳鴻飛宛如,一個科學家在做嚴謹?shù)膶嶒炓话?一點點地涂抹著她的雙腿。當涂抹完畢之后,他依舊有點意猶未盡。而安小柔看著陳鴻飛,那快要流出哈喇子來的模樣,知道這個老家伙,已經算是徹底上鉤了。她忽然把雙腿收了回去,陳鴻飛一怔,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失望之色。原本覺得,這事兒就到此為止了,但出人意料的是,安小柔忽然轉過身去,猛地將自己的后背撩開,我的后背也疼,你也幫我擦一擦。后背陳鴻飛看著,光潔白皙宛如白玉板一般的脊背上,卻沒有半點傷痕,他心中暗想,沒有傷,你讓我擦哪哪疼陳鴻飛問道。上邊。安小柔低聲說道。陳鴻飛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在她左邊肩胛骨上,輕輕敲了敲,這里嗎下面一點。安小柔說道。陳鴻飛的手,輕輕下移,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這里再右邊一點。安小柔說道。陳鴻飛的手指,又往右邊移動了一點點,這里安小柔終于有點不耐煩了,因為她分明看到,車外有個壞青年,路過的時候,往車里瞅了一眼。哎呀,你笨死了!她不耐煩地嚷嚷道。這句話,就仿佛是在催促陳鴻飛,包子已經蒸熟了,你只是伸伸手,張張嘴的事兒,為什么就不敢!而此時早已經壞心思填滿心房的陳鴻飛,終于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他猛地一把從后面摟住了安小柔,順勢讓她仰躺在自己的懷里,嘴巴狠狠地吻了下去。而安小柔終于得償所愿,她伸出兩只胳膊,死死地環(huán)繞著陳鴻飛的脖頸,生怕下一秒他逃掉一般。車內的激情,正式開始了。而距離這輛車十五米遠的后面,此時的喬紅波和樊文章,死死地盯著前面的車。喬紅波心中暗想,這個安小柔啊,果然不是一般人呢。從瀾峰大酒店到這里,汽車攏共開出不過五百米,這丫頭就把陳鴻飛搞成了她的裙下之臣。這手段,這心機,這職業(yè)素養(yǎng),真不愧是陳曉宇陳大公子,調教出來的女人。這陳鴻飛也太不要臉了吧!樊文章眉頭緊皺,他怎么能干這種事兒呀!沒有底線,沒有原則,喪失黨性,簡直豬狗不如!喬紅波呵呵一笑,沒有說話。他心中暗想,如果讓安小柔勾引你,你未必就能把持得住。這娘們,簡直太會了!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她是這種水性楊花,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女人,我估計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黑色轎車內,忽然安小柔松開了手,她輕啟朱唇,低聲說了一句,我的屁股上,也摔傷了,你能幫我擦一擦藥嗎一句話,頓時讓陳鴻飛上頭了。他也管不了今天晚上,自己還有沒有事兒,直接開車,帶著安小柔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后面喬紅波和樊文章兩個人,一起追了上去,等到了酒店的門前,喬紅波扭頭看向了樊文章,樊市長,需要您上場了。樊文章一愣,隨后訥訥地問道,什么意思,我上什么場啊我上!他以為,喬紅波是打算,讓他演一個當場捉奸的戲碼呢。身為市長,親自去捉書記的奸,這你媽不就相當于,想吃豬肉的時候,自己燒開了水,自己往里面跳嗎=您是市長,調取酒店的監(jiān)控看一看,問題應該不大吧喬紅波提醒道。原來是這個!樊文章面色一沉,心中暗想,這事兒自己也不能親自干呀。略一猶豫,他低聲說道,我打個電話,讓警察把這家酒店,最近三個月的錄像,全都拿給你。喬紅波聞聽此,不由得暗豎大拇指,這個辦法不錯,至少比光明正大地,沖進酒店里要今天晚上的錄像,更加合情合理。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喬紅波笑瞇瞇地問道。樊文章無奈地笑著點了點頭。他一輩子信奉中庸之道,從來不站隊,也從來不搞小圈子文化,現(xiàn)在卻不得不跟喬紅波同流合污,內心中對自己甚是鄙夷。喬紅波見他似乎興致不高,于是又說了一句,給樊文章十分提氣的話,當然了,也是咱們大家的好消息。這句話的意義,那就非常明顯了。只要搞掉了陳鴻飛,你也是有好處的!樊文章知道,自己必須要表態(tài)了,當即語氣堅決地說道,你放心,最遲明天上午,我就把視頻發(fā)到你的手里。一為定。喬紅波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他今天晚上,必須趕回到省城去,因為跟周錦瑜已經約定好了,今天晚上要回天宮大酒店的606號房間,周錦瑜還在那里等著自己呢。一路風馳電掣,兩個半小時以后,喬紅波的車已經開進了省城,此時,已經是夜里的十一點鐘了。心急如焚的他,只盼望著趕緊回到酒店的小愛巢中,跟周錦瑜行云雨之樂的時候,忽然一串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他拿過手機來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丈母娘郭婉打來的。這么晚了,她給自己打電話干嘛呀難道是,姚剛生病了不成想到這里,喬紅波立刻摁了接聽鍵,喂,媽,有事兒嗎小喬,你在哪呢郭婉語氣焦急地問道。省城,剛辦完事兒回來。喬紅波說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