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子周圍有個河,是個旅游景點,不過人不多,民宿里亮著燈的也就三個房間,其中一個還是老板自己的。
婁梟加了點錢,在民宿解決了晚飯。
洗完澡出來,簡歡發(fā)現(xiàn)房間里沒有吹風(fēng)機。
啊呀,沒有吹風(fēng)機我怎么吹頭發(fā)啊。
婁梟掀起眼皮,等會兒去管老板借,過來,先給你擦擦,別凍感冒了。
簡歡乖乖坐在凳子上,背后靠著男人的胸膛。
婁梟手勁兒大,被他用毛巾搓過一回,頭發(fā)也半干了。
就是用的都是蠻力,虧得她頭發(fā)順點,要不然都給他搓成團了。
吹完頭發(fā),簡歡美美趴在婁梟胸口上,啪嘰一口親在他臉上。
晚安啦。
晚安
婁梟手臂一收,勒住她那把細(xì)腰往上提,現(xiàn)在睡是不是太早了點
簡歡臉上一紅,你今天開了一下午車,明天還要開,就別鬧了。
婁梟抬手捋順?biāo)陌l(fā),怎么,心疼我
簡歡點頭,手臂依戀的攀上他的肩,軟聲道,二爺,你太太太辛苦了。
婁家那邊一攤子事兒,再加上他自己的買賣,還要跑到她這來給她當(dāng)救世主,想想就覺得折騰。
簡歡是真的心疼他,想讓他好好休息。
這樣啊。
婁梟笑的不懷好意,既然這樣,那我給你個表現(xiàn)的機會。
哎-
腰間的手把人拎起來,叫她坐在他身上。
簡歡撐著他胸膛不叫自己栽下去,你,你干什么啊……
屁股被拍了把,不是說心疼我么,我檢驗檢驗,你是不是真心的。
簡歡噎住,哪有用這種方式檢驗的??!
怎么不能身體力行,不是最好的辦法么。
光說不練假把式,來,我給你操、練操練。
在這種事情上,簡歡就沒討到一回便宜,少不得任勞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