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喬紅波才算明白,原來廣播電視臺的主任,竟然是個娘們!你知道,這個女主任姓什么嗎喬紅波抱著肩膀問道。王。滕剛說道。外貌特征。喬紅波說道。他并不知道,市電視臺里,正主任和副主任加在一起,一共有多少個,萬一有十幾個,再有兩三個同樣姓王的女主任,自己想要調查清楚,那就麻煩了。不如索性直接問清楚的好。她圓臉大眼睛,身高一米六多,長得挺可愛的。滕剛說著,回憶起了那個令他,至今記憶猶新的王主任。胸口有一個小肉疙瘩,腰細屁股大……。喬紅波聞聽此,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你別總是說,光著屁股的特征行不行,說一說面部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她的眼角邊,有一個黑痣,我特別的清楚。姚剛立刻說道,眼角邊有痣,說明這是個風流女人,這樣的女人百分之百有情人,我這是看相書學來的,女人風不風流,還可以看……。我靠!這家伙怎么這么不靠譜啊。喬紅波有些哭笑不得,老子問你,王主任的特征,你給我扯什么面相啊。滕剛,你先別扯那些,我再問你,記不記得跟王主任在一起的那天,大概日期是多少號滕剛沉吟了幾秒,十分準確地說出了,那天的日子,三年前的八月十七號,在凌霄閣酒店,我記得非常清楚!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喬紅波問道。滕剛頓時呵呵地笑了起來,他尷尬地搔了搔自己的頭皮,咱不是沒有吃過,那么細的糠嘛。說完了這話之后,滕剛立刻說道,喬兄弟,你真不會把這錄音給警察的嗎不會,我對天發(fā)誓。喬紅波說道,我必須讓這些受害者,站出來指控羅立山,放心,絕對跟你沒有關系。我想知道,這個姓王的,跟羅立山有什么恩怨呢你當時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她都說了什么呢聽了喬紅波的保證,滕剛放下心來,繼續(xù)說道,其實,我就是舔了個盤子而已。滕剛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嘗第一口的人是羅立軍,他進門的時候,房間里還傳來那個姓王的主任,吱哇亂叫的聲音,后來我進了門之后,她就跟死魚一樣,毫不做聲了。好像當時,羅立軍還拍了照的,至于這照片干什么用,我就不得而知了。沉默幾秒,滕剛又解釋道,其實你想想看,羅立軍想要搞女人,什么樣的沒有,壓根就犯不上找什么電視臺的主任,我覺得這事兒十有八九……。這個就不用說了,說下一個吧。喬紅波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觀后鏡。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一跳。他居然發(fā)現距離自己汽車,大概有十幾米遠的地方,竟然緩緩地停下了一輛汽車。汽車停了大概十幾秒,汽車里,竟然沒有下來人!我靠!當時自己離開龍耀餐廳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有人追上來呀。王耀平對付別人沒本事,對付我,手段格外高超呢!畫面一轉,再說后面汽車。此時后面的汽車上,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一個男警察,手里拿著一個望遠鏡,密切關注著喬紅波的車,然后給王耀平撥了過去,王局長,我們已經接近那輛吉利車了,里面的人質十分安全,他們好像在談論什么。電話那頭的王耀平心中暗想,看來喬紅波說的沒錯,這個滕剛跟他的關系非常好,兩個人應該只是單純地在談論事情,只要自己不輕舉妄動,應該不會威脅到喬紅波的生命安全。把車停下,不準打草驚蛇。王耀平作出重要指示,記住,一定要保證汽車里,人質的生命安全,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差池,你明白了嗎!明白。男警察回了一句,隨后又說道,局長,他們兩個聊得挺嗨,開車的司機,好像并不是人質,他們兩個還笑呢。你出現了,司機就成了人質!王耀平大聲說道。掛了電話之后,王耀平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略一猶豫,他還是拿起了電話,給姚剛撥了過去。原本是打算,先將這事兒告訴給宋子義的,但是又覺得,宋子義一定會告訴姚剛,而姚剛一定會打電話來質問自己。與其繞這一個圈圈,還不如自己直接跟姚剛敞開了談。電話響了幾聲之后,姚剛接聽了電話,這個時候,正是高老出殯的前一天下午。姚剛當聽到,喬紅波竟然跟一個犯罪分子待在一起的時候,他立刻說了一句,假如喬紅波聽到了,立刻會氣到爆炸的一句話,耀平,考驗你的時候到了,你一定要穩(wěn)住心態(tài),我相信你的能力。說完,姚剛掛了。姚省長,我……。王耀平看了看,發(fā)出忙音的手機,徹底懵逼了,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表情。掛了這就掛了嗎這尼瑪果然是女婿,不是親兒子呀。半個兒子,果然比不得一個兒子分量那么重!什么叫,考驗我的時候到了什么叫,我穩(wěn)住心態(tài)什么叫,相信我的能力呀這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嗎這是,把喬紅波的小命,當成久經來考驗呀。王耀平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原本,他只是想告訴姚剛,喬紅波現在有危險,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地保證喬紅波的人身安全的,可姚剛這話是什么意思他話中之意分明是,要在抓住犯罪分子的前提下,保證喬紅波的安全啊。這就相當于醫(yī)生在做一臺高難度的手術,家屬直接告訴醫(yī)生,在把傷口縫合完美的前提下,保證病人能活著是一樣一樣的。看來,這姚省長是打算,要給自己的女兒換個男人了呀。這當領導的,就是奢侈,換女婿跟換衣服一樣。這真是,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腦瓜別褲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