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陽懶得理他這個表弟,和陳惜墨說博物館里的事,“告訴你一個事,甘州那邊發(fā)現(xiàn)一個古墓,里面的壁畫被破壞的很嚴重,修復(fù)很難,請咱們博物館幫忙。館里要組織一個考古隊去甘州,很有可能是齊教授帶隊?!?
陳惜墨自然沒有余北陽消息靈通,她第一次聽說這件事,驚訝道,“通知下來了嗎?什么時候去?”
“快的話半個月就要出發(fā)了?!庇啾标柕?。
陳惜墨撇嘴,“半個月還快?”
“你不知道,這是個大工程,去的話可能要在那邊待兩三年,總要交代一下工作,處理好手里的事情才能走吧?!庇啾标柕?。
陳惜墨微微睜大眼,“去這么久?”
“嗯,真是舍不得齊教授?!庇啾标枃@了一聲,遺憾道,“本來我也想去,但我家里人不同意?!?
一個人的青春才幾年,要拿出來三年待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墓地所在的地方環(huán)境荒涼惡劣,古墓歷經(jīng)了幾千年,損壞嚴重,坍塌的情況時有發(fā)生,危險重重,余家自然舍不得余北陽這根獨苗。
陳惜墨聞目中滑過一抹沉思,沒說話。
晚飯是十點左右結(jié)束的,周栩喝了不少酒,但狀態(tài)不錯,還要請明左和陳惜墨去k歌,被明左拒絕了。
眾人在餐廳外互相道別分開。
明左喝了酒,陳惜墨開他的車送他回家。
“晚上住哪里?”陳惜墨問道。
明左喝了不少酒,他越醉眸色越深暗濃郁,靠著椅背的姿態(tài)比平時慵懶些,聞轉(zhuǎn)眸看向陳惜墨。
若不是親眼看到,陳惜墨根本也看不出他喝了那么多酒。
男人幽幽看著她,聲音比平時更磁性低沉,“去東塘玫苑。”
他平時住的地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