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北寒聽出了端倪:你有辦法
蕭令月道:不好說,但可以試試。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頷首道:行,你去試,不行再讓夜一來。
他冷笑了聲,口吻里透出森然的殺意:我就不信,將他全身皮肉一片片剮下來,他還能扛得住不說!
趙永昌是個不錯的城主,也是個對百姓頗為愛護(hù)的好官。
但可惜,他是南燕的好官,更是南燕邊境重城、渭水城的城主。
當(dāng)年南燕和北秦邊境沖突,渭水城就像一座難以撼動的巨峰,死死擋在南燕的國門口,將北秦軍隊擋在其外,數(shù)月時間難進(jìn)一步。
這都是趙永昌這位城主的功勞。
因為他愛護(hù)百姓,渭水城的百姓也信任愛戴他,關(guān)鍵時候,全城的百姓都跟著守城軍一起作戰(zhàn),萬眾一心,士氣高漲得可怕。
正因如此,那一次南燕和北秦的沖突中,北秦沒占到便宜,反而在渭水城損兵折將。
戰(zhàn)北寒當(dāng)時不在這方戰(zhàn)場,卻聽聞過渭水城的情況。
站在北秦的立場上,他對這位渭水城主沒有半分好感,反而有種殺意——如此忠心又能文能武、還善于收買民心的邊境城主,對北秦是百害無一利!
不如趁早殺了,免得以后禍害!
蕭令月卻不像戰(zhàn)北寒那樣立場明確,一切對北秦有害的人都以鏟除為優(yōu)先,她愿意站在戰(zhàn)北寒這邊,只是因為他這個人,和北秦?zé)o關(guān)。
拋開兩國仇怨,她其實挺欣賞趙永昌這種人,哪怕是愚昧的忠誠,也比見風(fēng)使舵的墻頭草要強(qiáng)。
蕭令月走過去,在趙永昌兇狠怨毒的瞪視中蹲下身,取出一瓶止血的藥粉灑在他的斷指上。
趙城主,我們對你并無惡意,只是奉命來追查真相,大家都是替上頭主子辦事的人,何必鬧得你死我活不如各自行個方便,如何
趙永昌冷笑道:好啊!不如你們立刻自刎,拿項上人頭給我行個方便,如何
蕭令月淡漠的一笑:我們的人頭,你怕是要不起,不如換成你女兒和你小外孫的人頭,你覺得如何
趙永昌驟然變了臉,猶如被激怒的猛獸一般掙扎起來: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兩個暗衛(wèi)死死押住他,差點被他掙脫出來。
別激動,我知道你女兒和你外孫都不在渭水城,我們暫時也沒有去找他們麻煩,他們都還好端端的,不用擔(dān)心。
蕭令月唇角微彎,烏黑的眸子平靜看著他。
她的眼神不帶殺意,卻透出一種令人心顫的寒涼,讓暴怒的趙永昌神情一僵,慢慢安靜下來。
蕭令月道:來南燕之前,我特意去調(diào)查過趙城主的過往經(jīng)歷,你今年四十歲,出生在一個很龐大的家族,生父只是一個落魄秀才,靠給人寫信、抄書為生,母親常年臥病,家境不好,在族中常年受人欺凌。
但你從小聰明優(yōu)秀,發(fā)誓要考上功名替父母爭口氣,而你也確實辦到了。
二十三年前。
年僅十七歲的你第一次參加科舉,便一舉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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