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兩結,盯著水月的眼睛已然是冰涼一片!
他和傅修然不同,傅修然憤怒,眼中是火,熊熊烈烈,他憤怒,眼中是冰,冷冷清清。
水月嘴角一勾:“放了我們,就給你解藥!”
“傅修然給你這么大膽子,謀害她的?”
蕭赫瑱咬著牙一字一句說出那個名字,他是不相信傅修然再混蛋,能把人折磨成這樣。
可事實又擺在眼前,下令送來楓晚亭的,就是他傅修然。
水月不接他的話,怪笑著:“放了我們,我什么都跟你說,解藥也會給——”
“呵,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主動交代,白楓……”
把丫頭傷成這樣,還敢舔著臉跟他講條件?
是盛京的人只知傅修然瘋批,不知他蕭赫瑱狠絕是吧?
白楓從一旁拖過來一個女人,面向著水月按下來。
水月對面的女人渾身哆嗦,伸出手去拉水月,一直哭求:“水月,救我,水月救我——”
水月一愣:“你要她跪我干什——”
“嘭”
白楓不等水月說完,一槍崩入水月對面女人的腦袋,女人聲音停,水月聲音也戛然而止。
可這還沒有完,白楓接連幾槍全部打在女人頭上,她的頭被崩開,紅白混合濺了對面水月一臉,甚至張著的嘴里也被崩入西瓜與豆花混合的黏膩之物……
如此近距離的開槍,水月本就被嚇得渾身僵直,誰料剛才還在聲淚俱下求她的那張臉,瞬間爆開,被紅與白混合替代,像一幅瑰麗的水墨畫,帶著攝人的恐懼將水月團團包圍。
“嘔……”
水月再詭詐,此刻也禁不住彎腰嘔吐開,嘴里的血腥怎么吐都還在,那種豆花兒的黏膩感,帶著溫熱,甚至讓她有把整個舌頭切掉的沖動
待她吐得差不多的時候,白楓又從一旁拉過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看到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剛被按在水月對面,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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