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靈韻語氣虛軟,卻帶著幾分挑釁。
姜浩然干燥冷冽的唇瓣湊在冼靈韻耳邊,吐出熾熱的氣息,“要是不,等你傷好了,我就讓你知道厲害。”
他聲音曖昧,微微敞開的胸口處隆起的肌肉線條性感,張力十足。
手也沒閑著,探到冼靈韻側(cè)面的褲腰,悄悄鉆進去。
又捏又揉的,雖然力道很輕,但冼靈韻已經(jīng)被撩撥得難耐。
“姜浩然...”冼靈韻如貓兒般呢喃。
姜浩然被勾得找不著北,手上動作愈發(fā)曖昧。
若不是顧忌到冼靈韻身上的傷口,他早就把這故意引誘他的小妮子弄哭了。
冼靈韻扭了一下,眼睛濕漉漉的,“難受...”
姜浩然不動彈了,明明撩拔的是冼靈韻,他卻是最難耐的那個。
深呼幾口氣,平復(fù)心中的躁意之后,姜浩然輕輕坐起身,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去洗手間干什么?”仗著姜浩然不敢對自己怎樣,冼靈韻故意羞他。
只是她還是低估了姜浩然厚臉皮的程度。
姜浩然唇瓣貼在她耳邊,細細摩挲,曖昧的話語一寸寸鉆入她的耳間。
像是螞蟻一樣,順著耳朵鉆進皮肉,然后密密麻麻的酥癢感布滿臉頰。
冼靈韻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jīng)被燒紅。
她惱羞成怒道:“什么混賬話都往外說。”
“沒往外說。”姜浩然含住她的耳側(cè),唇瓣一開一合,含糊不清,“我只跟我太太說...”
仿佛是刻意報復(fù)冼靈韻方才的‘出不遜’,姜浩然葷素不忌,短短幾句話,幾乎要把冼靈韻羞暈過去。
直到快要把冼靈韻惹惱,姜浩然才邊哄著,邊去了洗手間。
冼靈韻輕吐出一口熱氣,靜靜平復(fù)著心情。
左等右等,差不多都二十分鐘,都沒等到姜浩然出來。
這男人,還真是精力...旺盛。
冼靈韻困得不行,只能先睡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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