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毒的視線陡然看過來,金朝儀被嚇得哆嗦了一下。
金朝晚抬手掐住金朝儀的臉,用力撕了一下,“你的事情由我做主,聽到了沒?”
金朝儀不知道金朝晚又發(fā)什么瘋,她下意識點(diǎn)頭。
隨后金朝晚才道:“這些日子你就安心在家里養(yǎng)胎,其他什么都不用管?!?
匆忙地點(diǎn)頭,金朝儀跌跌撞撞地跑上樓。
冷哼一聲,金朝晚揚(yáng)聲道:“來人!”
隨著她聲音響起,一個身穿黑色武士服的男人快步走進(jìn)來,低頭喊道:“大小姐?!?
金朝晚低頭撫摸著自己精致的丹寇,“我讓你安排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男人口音怪怪的,普通話一點(diǎn)兒都不標(biāo)準(zhǔn),有些大舌頭,他恭敬道:“放心吧,大小姐,我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那就好?!苯鸪泶浇枪雌鹨唤z惡毒的笑。
很快,姜嘯鳴和金朝儀的親事定下,只是大概走個流程,差人將彩禮送到山城金府,然后直接派個車就把金朝儀接進(jìn)門了。
金朝儀身懷有孕,什么都不能做,姜嘯鳴心里十分掃興,還跟以前一樣,時常去外面拈花惹草,徹夜不歸是常態(tài)。
偶爾醉醺醺回來一趟,就會跟金朝儀大吵一架,只憑兩個人的力量,把姜公館搞的雞飛狗跳。
不僅姜家人不喜歡金朝儀,連同傭人也不喜歡她,雖然吃穿用度都不克扣,但態(tài)度明顯很冷淡。
金朝儀每天氣的想哭,她不明白當(dāng)初自己為什么想不開,竟然會相信姜嘯鳴的花巧語。
什么只對她一個人好,會為了她收心,全是騙人的。
不行,就算懷孕,她也要離開這里。
悄悄給金朝晚打電話,對面金朝晚的態(tài)度很冷淡,“你暫且忍一忍,等我計劃成功,你就可以解脫了?!?
金朝儀微愣,下意識問道:“什么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