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箋是很早的了,字跡也是秦雋早些年還上學(xué)時的字。
所以,這個信箋是早就放在里面的。
姜姜心頭一跳,忙將信箋折好重新放進(jìn)去,又把相框放回原位。
只是心口依舊發(fā)燙,明明是已經(jīng)知道的事,仍舊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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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秦雋出來,穿著深色的家居服,問姜姜,喝點什么只能喝熱的,姜茶還是奶
姜姜裝作什么也沒看到,道,不想喝東西,我媽給我?guī)У臇|西呢我沒找到。
秦雋雙手環(huán)胸,靠著門框,淡淡看著她,沒有東西,只托我?guī)б痪湓捊o你。
姜姜微微睜大眼,什么話
秦雋走近幾步,燈光被他高大的身影遮擋,頓時暗了幾分,他眉眼也是暗的,姜姨讓我告訴你,讓你珍惜我,不要再傷我的心!
姜姜猛的后退,靠在了書桌上。
秦雋繼續(xù)往前,雙手撐住書桌,將她幾乎抱在懷里,濕潤黑暗的眸子盯著她,能做到嗎
姜姜身體后仰,想到了剛才那個信箋,耳根慢慢紅了,眼珠亂轉(zhuǎn),今天我們不都是說清楚了嗎
秦雋繼續(xù)俯身,一張殷紅的薄唇幾乎貼在她額頭上,說什么了
姜姜的聲音忍不住發(fā)顫,你說不想要感動的愛情,說給我時間考慮。
那要考慮多久秦雋垂眸睨著她。
離的太近,男人說話時呼吸撲在她臉上,帶起串串戰(zhàn)栗,姜姜目不斜視,啞聲道,不知道。
再等十年,還是二十年男人問,只要你說個數(shù),我一定等下去。
姜姜渾身緊繃,大概是太緊張,脫口道,你也可以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