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胡思亂想著,一直都沒辦法從心里想出頭緒出來,不過這多的胡思亂想中,倒也還是有點(diǎn)好處的。
綺綺反倒是很少再去想羊水穿刺這件事情。
就這樣時(shí)間過了三天,到第四天時(shí),綺綺終于見到了霍邵庭,他還是早上回到的霍家,綺綺剛起床站在床邊,她這段時(shí)間因?yàn)樯眢w好像好轉(zhuǎn)了不少,所以也能夠下床走動(dòng)了,她看到進(jìn)來的人,喚了句:“邵庭哥
霍邵庭眉間一抹煩悶之色,不過在看到她便減下去幾分,他到她跟前說:“換下衣服,今天要去一趟醫(yī)院
綺綺知道,今天要去做羊水穿刺。
她以為今天是她自己去。
聽到他話,一瞬間她心里的緊張,又再次飆升:“好
之后霍邵庭去浴室洗了澡,換了身衣服,綺綺在房間里等著。
差不多二十多分鐘,霍邵庭從衣帽間一身清爽的出來后,對(duì)著她說了句:“走吧
其實(shí),綺綺剛才在那個(gè)過程中,一直都在想,他這三天是不是去姐姐那解決那天的事情去了。
綺綺魂不在身體里,人站在那,卻全程都沒動(dòng)。
霍邵庭說完那句話走吧,都已經(jīng)穿好外套站在綺綺面前,他低眸看了她許久,在她頭頂問了句:“怎么,沒魂了?這是在想什么?”
綺綺猛然醒神,立馬仰頭去看他,這一仰頭又靜距離看著他那張臉。
她的臉爆紅,紅到了耳后根。
霍邵庭看著她紅透了的臉,他落在她眼前的臉并沒有動(dòng),依舊在保持著這樣的距離在看著她,不過他低聲了,聲音沒有太大,只問:“臉紅什么?”
綺綺覺得他討厭死了,這一刻,真覺得他討厭討厭,很討厭,故意讓她下不來臺(tái)。
他這幅模樣,哪里還有平時(shí)那沉穩(wěn)肅靜樣。
她仰著頭在那,像是被定住了一般,連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甚至不敢呼吸。
霍邵庭看著她這幅有趣的樣子,本來沒太大表情的臉,帶著幾分隱藏的極隱秘的笑:“不想挪開臉?”
他高挺的鼻梁幾乎快要觸碰到她眼睛跟睫毛,綺綺不知道哪里來的反應(yīng),哪里來的力氣,突然伸手摁在他胸口,想要用力將他推開。
可是在她要將他推開的瞬間,霍邵庭的手握住她抵在他胸口的手的手腕。
綺綺的臉更加紅透了,又抬臉去看他,霍邵庭壓著聲音說:“好了,別鬧了
他的聲音很低沉,且充滿磁性。
綺綺想,他的聲音是她聽過的這么多男人的聲音里,最好聽的。
聲音厚重且悅耳。
對(duì),是男人,不是男生。
綺綺想到這,心開始又在失控的跳,像是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不該想的錯(cuò)事一般,慌亂間,她又快速低下頭。
霍邵庭看著她這一系列的低頭抬頭又低頭的姿勢(shì)后,握住她雙臂的手腕,又問:“又低頭做什么?剛剛到底在想什么?”
他似乎要打破砂鍋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