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瑾沫煩躁了起來:給胡浩豐寫封信就夠了,總不能讓我把貼身東西送去給胡浩豐吧!一想到胡浩豐現(xiàn)在找了個替身,這要是把我的貼身東西送給他,我就感到無比的惡心。哼!隨即姚瑾沫厭惡的冷哼道,男人還真都是一個德性,本來以為胡浩豐跟別的男人不同,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胡浩豐跟別的男人有何不同這要說有何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他胡浩豐更加惡心人。唉!姚母又忍不住嘆了口氣,天下烏鴉一般黑,他胡浩豐就算腦子再有異于常人,但他到底是個男人,既然是個男人,那男人的劣根性就一樣,怎么可能真的為你守身如玉呢對于胡浩豐喜歡自己女兒的行為,姚母心里也是覺得他腦子有病,特別是胡浩豐現(xiàn)在還找了個替身來惡心女兒,姚母就越發(fā)覺得胡浩豐腦子病的不輕。真要是對女兒情根深種的話,怎么可能還會找替身那么惡心人的事呢姚瑾沫深呼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的怒火平息了下來,這才開口說道:我這就去寫信,母親回去之后,盡快想辦法交到胡浩豐手里,不過必須得謹慎再謹慎才行,不然女兒的信要是被有心人給知道了,那女兒恐怕就……這要不是萬不得已的話,不然姚瑾沫真不想寫信給胡浩豐,唯恐會給自己帶來什么隱患,可是她現(xiàn)在人在東宮,根本沒辦法去見胡浩豐,因此哪怕再如何不愿意,她也只能親自寫封信送到胡浩豐手里。只希望胡浩豐千萬不要讓她失望才好,不然的話……不然的話還能怎么著,胡浩豐的心要是已經(jīng)不在她身上了,她也沒辦法拿胡浩豐怎么樣。不過這應(yīng)該不會才是,她就不相信了,胡浩豐會為了個替身,一個卑賤的妾就不愛她了,他要是真心里已經(jīng)不愛她,又怎么可能會同意娶她的庶妹呢姚母帶著女兒寫的信出了宮,至于要如何把信交到胡浩豐手里,自然是要跟丈夫商量一下比較好。時間緩緩過去了幾天,這天早上蔣純惜送胡浩豐去上朝之后,又美美用了早膳,就準備去給丞相夫人請安。那天的事丞相夫人雖然惱了她,但有程嬤嬤幫她周旋,丞相夫人對她的氣已經(jīng)消了,所以這兩天蔣純惜又恢復(fù)了每天早上去給丞相夫人請安。就在蔣純惜出門路走到一半時,正好碰到了姚瑾瑜,而她們主仆三人身后還跟著兩個婆子。短短幾天時間,姚瑾瑜整個人別提多憔悴了,更是瘦了好多。瞅瞅那小模樣,看著別提多可憐了,也讓蔣純惜看著心情別提多舒暢了。這不是姚六小姐嗎蔣純惜面帶微笑看著姚瑾瑜道,難道今天姚六小姐也要去佛堂撿佛豆嗎這都已經(jīng)幾天了,瞅瞅姚六小姐人都清瘦了呢姚瑾瑜憤恨看著蔣純惜,可沒等她開口說什么,她身后的一個婆子連忙上前討好看著蔣純惜道:奴婢給蔣姨娘行禮了。嬤嬤趕緊起來。蔣純惜語氣溫和看著對方道:那個嬤嬤起身后,還是照樣討好看著蔣純惜:蔣姨娘,奴婢知道您心善,但這心善也要分人的,有些人根本不值得別人對她心善。話說著,那個嬤嬤就一臉鄙夷撇了姚瑾瑜一眼:這也就是夫人心善,不然像這種不知所謂的女人,就應(yīng)該直接處理掉得了,真以為被大公子八抬大轎抬進來,就覺得自己是這個家的主子了,竟然還敢威脅上夫人。依奴婢看?。∧承┤司褪翘焐馁v皮子,不狠狠收拾幾頓,就看不清自己的身份,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個東西。姚瑾瑜氣得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但她實在沒膽量說什么,畢竟這兩個嬤嬤厲害的手段,她這幾天可是深深的領(lǐng)教過,所以姚瑾瑜敢說什么啊!她只能把自己的頭低下,掩飾住自己眼里翻騰的恨意。嬤嬤說的是,蔣純惜目光輕蔑看向姚瑾瑜,臉上還照樣帶著微微的笑容,有些人確實很不知所謂,要我說?。∧蔷褪琴v人就是矯情,不狠狠收拾幾頓,根本不知天高地厚,真當(dāng)丞相府是她自己的娘家嗎柳葉,隨即蔣純惜示意柳葉道,兩個嬤嬤這幾日來想來也是夠辛苦了,拿上幾兩銀子打賞給兩個嬤嬤。是,姨娘。柳葉馬上拿出五兩銀子塞進去說話的那個嬤嬤手里。兩個嬤嬤自然是興高采烈的謝賞,同時也知道該怎么做,畢竟拿了賞銀那就得好好辦事,不然人家蔣姨娘憑什么給她們賞銀呢蔣純惜目光輕蔑的在姚瑾瑜身上又打量了一眼,這才帶著柳葉走了。走??!還愣著干嘛這是另外一個嬤嬤的聲音,只見她推了姚瑾瑜一把,差點沒把她推倒在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真以為你是大公子八抬大轎娶回來的,你就能比得上蔣姨娘嗎我勸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這就算你能一直占據(jù)著大公子嫡妻的身份,但只要大公子一直不承認你這個嫡妻,那你別說和蔣姨娘比了,就連蔣姨娘身邊的丫鬟都比不上。這庶女就是上不得臺面,說話的嬤嬤把賞銀揣進兜里里,表情嘲諷看著姚瑾瑜道,難怪大公子都懶得多看她一眼,瞅瞅她這副上不得臺面的樣子,連蔣姨娘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這也就難怪大公子根本沒把她當(dāng)回事。姚瑾瑜感覺一口鮮血都涌上喉嚨了,但她除了死死忍住之外,完全就不敢說什么。而秋雨和秋晴也是氣得眼眶都通紅了,可是她們也不敢說什么,畢竟這兩個嬤嬤的厲害,她們也是深深的領(lǐng)教過。蔣純惜來到丞相夫人的院子時,丞相夫人剛好用完早膳。蔣純惜接過奴婢呈上來的茶杯遞給丞相夫人。丞相夫人接過茶杯,抿了一口茶漱漱口,就又把茶杯遞給蔣純惜。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