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頭,僅是看了兩側(cè)甲板上怒目而視的焱兵一眼便急忙低下了頭,而很快周圍就有人喝道:
“還不快拜見我們的陛下!”
盧卡特一驚,原來焱國皇帝就在這支艦隊(duì)中,他思考了一息,并沒有直接抬頭看向上層甲板,而是直接跪在地上低垂著頭恭敬的說道:
“升盧國玫瑰艦隊(duì)元帥盧卡特,前來拜見陛下?!?
“你們要投降?”一道冷淡的聲音傳來。
盧卡特急忙道:“是的,陛下,我們投降了,不希望與您的艦隊(duì)發(fā)生任何交戰(zhàn),希望陛下能夠.....”
話未說盡卻被打斷。
“知道錯了?”
“唔...是的?!北R卡特臉色逐漸燙了起來,但還是很順從的說道。
“是怕了吧?”
聽到這話,盧卡特才抬起頭來,入目所見是坐在上層甲板椅中的年輕男人,他雙手交叉,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然而那刀子似的視線卻緊緊盯著自己。
盧卡特心中一緊,說道:“也怕了,也知道錯了?!?
聞聽此,秦澤抿了抿嘴角,瞇著眼說:“上次在南海,你們跑得很快啊。”
“那次的指揮官是你嗎?”
盧卡特點(diǎn)了點(diǎn)頭,緊張的回道:“是我?!?
“哦,也是你..嗯...這次你們跑的也挺快?!?
“可還沒打?yàn)槭裁淳拖肱苣??你們不是來攻打我們國家的嗎?”秦澤翹起了二郎腿,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盧卡特深吸口氣,搖頭道:“抱歉,陛下,這是我們的錯誤決定。”
“我們本就不該參與這場戰(zhàn)事?!?
此話一出,秦澤冷聲道:“你倒是機(jī)智,是判斷出無法打贏我們,所以才不戰(zhàn)而逃,在南海你們能全身而退,但這次.....你們可逃不掉了。”
盧卡特悚然一驚,急忙道:
“陛下!我們根本就不想?yún)⑴c這場戰(zhàn)事,我們是被逼的!”
“被逼的?”秦澤嘴角一勾,露出個淡淡笑容。
“是的!都是被逼的!”盧卡特立刻解釋:“想必您應(yīng)該知道在我們?nèi)R昂大陸撒日國最強(qiáng),他們已經(jīng)強(qiáng)盛了數(shù)百年,我的國家緊挨著它們,處處受他們鉗制。”
“而自從伊莎貝拉這個女人登基后,這個野心勃勃的女人就多次利用我們來為撒日國攫取利益,這次來.....來攻打焱國,也正是她的主張!”
“是這么回事啊?!鼻貪傻f了句,接著又說:“所有你逃了兩次?”
“是的!這是場不光彩的戰(zhàn)爭,所以我也不想打!”盡管依舊跪在地上,但盧卡特卻已經(jīng)挺直腰部,用著極富正義感的口氣振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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