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清河顧不得以氣御劍,急忙抬起雙臂以兩條小臂來擋他這一拳,他現(xiàn)在根本來不及以氣御劍,如果這時候還要飛劍出鞘,只怕劍還未出鞘自己便已經(jīng)被一拳打死了!
呼——
重物破空聲傳來,雁清河身后一個個士子臉色大變,急忙錯身避開,只見雁清河的身影從秦牧身邊向后飛去,瞬息間便來到巷尾!
巷尾,衛(wèi)墉正要開門,突然一道黑影閃過,接著便是砰的一聲巨響,一人當(dāng)著他的面大字型貼在巷尾的墻面上,身體深深陷入墻壁中,身體四周的墻面凹下去很多,碎裂的石頭上布滿了蛛網(wǎng)狀的紋理。
衛(wèi)墉嚇了一跳,急忙探頭看過來,瞥見士子居巷子里的情形,眉開眼笑:“諸位師兄不要誤會,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不會說出去的!”
他剛要退回自己的房間,突然背后出現(xiàn)一個身影,衛(wèi)墉急忙轉(zhuǎn)身,卻見霸山祭酒站在他的背后。
“別說話?!?
霸山祭酒悄聲道:“讓他打。”
衛(wèi)墉心中納悶,道:“祭酒,你打算做什么?”
霸山祭酒瞥他一眼,道:“我打算從士子居中挑選幾位值得教導(dǎo)的士子,親自傳授他們神通道法?!?
衛(wèi)墉還是有些不解,霸山祭酒得意洋洋道:“我剛才故作嘴巴大,將秦士子的肩頭破綻捅了出去,挑撥這些士子,讓他們知道秦士子的破綻。他們知道了破綻,便一定會向秦士子出手,秦士子便會出手擊敗他們。這樣一來,我便可以知道這些士子的實力強弱了。只能接下一兩招的肯定不行,好歹也要能夠接下秦士子三五招,才配讓我親自教導(dǎo)?!?
衛(wèi)墉贊嘆道:“真是個好主意!祭酒真是聰明。對了祭酒,你看我……”
霸山祭酒上下打量他,道:“你能接下秦士子幾招?”
衛(wèi)墉頭大:“我也要出去與秦士子較量幾招?”
霸山祭酒露出善意的微笑。
衛(wèi)墉頭皮發(fā)麻。
嘭。
外面?zhèn)鱽硪宦暣箜?,又有一位士子被秦牧一掌拍在地上,地上的青磚碎了幾十塊!
那幾位雜役正在為秦牧整修門墻的也是嚇了一跳,一個個愁上眉頭,一位老雜役慢條斯理道:“幾位公子,動靜小一點,不要讓我們天天修?!?
秦牧躬身道:“辛苦幾位了?!?
他抬步向巷子外走去,經(jīng)過一位士子身邊,那士子眼角跳了跳,沒有動彈。
他繼續(xù)向前走去,一位士子剛要抬手出劍,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那位士子直接被他一掌拍入地底,只露出一個腦袋。
“破壞小點!”那位老雜役忍不住高聲道。
秦牧連忙轉(zhuǎn)身,小心翼翼陪個不是,然后繼續(xù)向外走去。
又有一位士子忍不住出手,只聽嘣嘣嘣的聲響不絕,有如弓弦震動,這位士子的身形飛起,掛在墻上,秦牧指力彈出的勁風(fēng)將墻面打出幾個破洞。
那位老雜役正要發(fā)怒,秦牧連忙轉(zhuǎn)身再陪個不是。
呼——
一位士子飛上半空,手舞足蹈的落下,頭下腳上栽在房頂,半截身子扎入房內(nèi)。
轟隆,一聲震動傳來,又有一位士子被秦牧撞得貼入墻中,那幾位雜役見狀,都是唉聲嘆氣,不再讓他們動作小點兒。
“我來!”
秦牧突然感覺到背后惡風(fēng)撲面,急忙轉(zhuǎn)身,迎面便見一道道劍光如同游龍,數(shù)十條游龍在上下翻飛,圍繞自己飛舞。
“游劍式?”
秦牧驚訝,能夠?qū)⒂蝿κ綗挼竭@種程度的士子委實不多,而且將龍意融入劍中,有這么高深造詣的,應(yīng)該是秦鈺。
秦牧并指,元氣為劍,手指跳動,刺劍式、挑劍式、云劍式、抹劍式等基礎(chǔ)劍式施展出來,將一條條游龍般的劍光攔腰擊潰,那些游龍的光芒散去,化作一口口利劍釘在墻上,嗡嗡作響。
秦鈺一套劍匣已經(jīng)打空,露出驚慌之色,身法如龍正要后退,秦牧屈指連彈,錚錚錚五聲爆響,彈指驚雷,將秦鈺彈飛。
“實力不壞,我想見見那條幼龍的劍術(shù)?!鼻啬临澚艘宦?,向秦鈺道。
那幾位正在修墻的雜役見了秦牧劍法,紛紛喝彩,贊道:“小哥兒宗師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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