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男子!”
秦牧頗為不解,這座芳秀城很顯然是西土的一個極為繁華的城市,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女子當(dāng)家做主,這里怎么會有男子身居高位的情況?
他循聲看去,但見一位形容俊美的少年率眾迎來,那少年依稀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但卻并未見過。
龍麒麟突然激動起來,低聲道:“教主,你看他是不是與祖師有些像?”
秦牧怔了怔,果然覺得有些相似,不覺生出幾分好感,見禮道:“天圣教主秦牧,見過此間主人?!?
那少年還禮,禮數(shù)卻是延康國的禮數(shù),道:“秦教主,仡軻有禮了。不日前,教主的畫像便已經(jīng)貼遍了西土,名聲鵲起,引起轟動。不少年輕才俊,打算會一會秦教主呢。秦教主這邊請?!?
秦牧臉色一黑,他這次帶熊琪兒前來,本來是讓延康國師和熊玉璽打頭陣,他們兩人名氣更大,一個是延康國威名赫赫的國師,一個是真天宮的前宮主,自然會吸引西土的注意力。如此一來,他與熊琪兒便無人注意了,反倒安全。
他此來的目的,便是為了熟悉西土的地理人情,將來延康國必然會對西土用兵,將這里納入延康國的國境線內(nèi)。
延康國師的目標(biāo)是自上而下的進(jìn)行,先將真天宮弄到手,由真天宮統(tǒng)治西土,真天宮歸順延康,便可以將傷亡降到最低。
沒想到因為班公措這混蛋橫插一腳,將秦牧來西土的事情的鬧得天下皆知,連通緝榜都掛滿了西土各城各鎮(zhèn)。
“仡軻兄客氣?!?
秦牧跟隨他前行,卻見仡軻四周的男男女女修為都是不弱,本事應(yīng)該相當(dāng)了得。不過這些男男女女看向他的目光頗為不善,躍躍欲試,只是有仡軻這個地主在,他們沒有直接動手。
秦牧看了看仡軻,心中有些狐疑,這個年輕男子模樣兒與少年祖師有著幾分神似,而這片莊園也是延康國的風(fēng)格,并非是西土圓形建筑,仡軻的禮數(shù)也是延康國的禮數(shù),難道他真的是少年祖師去西土走婚的結(jié)果?
“不對!他的模樣不大,看樣子也就十六七歲,祖師雖然風(fēng)流倜儻了些,但十六七年前已經(jīng)是一把老骨頭了,還能跑到西土走婚?不過話說回來,祖師也是少年的模樣,這個仡軻多半是修煉了大育天魔經(jīng)中的造化功,才能容顏永駐?!?
仡軻引著眾人來到一處高樓,但見四周都是趕到此地的座駕,來到此地的人應(yīng)該地位不凡,秦牧看到有人竟然是乘著云彩過來的,云彩被拴在一株古樹上,還有各種奇珍異獸,甚至還有一座小山頭!
想來能夠進(jìn)入這片莊園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相貌年輕,應(yīng)該都是前來參加花山節(jié)會的人物,畢竟花山節(jié)會上沒有人會選擇老頭子老太太為伴侶。
仡軻請他們各自落座,秦牧按下心頭疑惑,落了下來,仡軻拍了拍手,只見有仆從取來一幅畫卷。
仡軻展開畫卷,畫上正是秦牧,笑道:“真天宮將秦教主的畫送來,說是通緝大墟要犯,我還在想這位秦教主膽大包天,是否敢進(jìn)入我芳秀城,沒想到秦教主果然來了。教主藝高人膽大,來見一見我西土群英。這位女俠便是我芳秀城的于錦芳,家世淵源,于姐姐之所以姓玉,是因為祖上是西土玉家的分支。玉家,秦教主應(yīng)該知道吧?”
秦牧點頭,道:“而今真天宮的宮主,便是玉家的?!?
仡軻笑道:“于姐姐豪田萬傾,有群山十八座,是于家的傳人,修為七星境界?!?
秦牧含笑向于錦芳點頭。
于錦芳微微一笑。
仡軻又道:“西土也有男子當(dāng)家。這位便是西土天府門的少主,岳青山。天府門是男子當(dāng)家做主,修煉的路子與延康國有些相似,在西土也很有名氣。岳青山岳兄,修為六合境界?!?
秦牧見禮。
岳青山頗為自負(fù),道:“我雖然是六合境界,但我天府門的法術(shù)神通來歷古老,乃是神祇所傳?!?
秦牧來了興致,笑道:“神祇的功法,我見過許多,的確不壞?!?
仡軻又道:“這位姑娘那就非同小可了,并非是我芳秀城的,而是來自真天宮,庭芳師姐。”
秦牧看向那女子,只見這女子盛裝前來,儀容非凡,贊道:“花開滿庭芳,庭芳師姐名字好?!?
庭芳笑道:“秦教主,宮中長老要拿你歸案,并非是我要與你作對,還請見諒?!?
仡軻又介紹其他眾人,個個都有來頭。
秦牧一一含笑應(yīng)對,這些人的修為有高有低,在年輕一輩中算是相當(dāng)不俗。
待到介紹完畢,秦牧笑道:“仡軻兄介紹了這么多人,何不介紹一下自己?”
仡軻哈哈笑道:“我忝為此地地主,這芳秀城是我家父母留下的產(chǎn)業(yè),不值得一提。秦教主,群英前來,要拿教主,教主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
秦牧環(huán)視一周,誠懇萬分道:“這些位哥哥姐姐,個個都是一表人才,何必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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