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huì)噴火誒?!睜枲柡芟∑妫嗔巳嗨砩系慕够?,興奮地問,“你還會(huì)什么?”
玉帶鉤:“……”
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噴的竟然是神火,燒得它牙也不齜了,毛也不炸了,老實(shí)地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腦袋上搓揉。
離燁不知何時(shí)就消失了,一句話也沒留,身影沒在了云海里。
爾爾察覺到了,但也沒抬頭,只繼續(xù)揉著玉帶鉤,然后笑瞇瞇地問震桓公:“你這是從哪兒回來啊?這一身的海水味兒。”
震桓公回神,看了看她手里被揉得毫無還手之力的神獸,終于還是朝她拱了拱手:“回仙人,從西海路過,順手抓了點(diǎn)魚回來。”
一聽這個(gè),玉帶鉤饞了,眼眸都亮了起來,尖尖的嘴直拱爾爾。
爾爾低頭,無奈地看著它:“那是人家抓的魚,你問我要做什么?”
“給它便是?!闭鸹腹懦鲷~簍擱在爾爾面前。
爾爾頷首致謝,又拎著這小獸的后頸皮:“天下可沒白吃的飯,你吃這些,那就留在我身邊給我當(dāng)腰帶扣兒,如何?”
玉帶鉤本就是天命之人的腰帶扣兒,但它野了幾萬年了,乍然要回去上崗,著實(shí)不太樂意。
但魚簍里的紅魚真的好香哦!
猶豫一二,玉帶鉤不情不愿地點(diǎn)了頭。
于是爾爾就松了手,任由它鉆進(jìn)魚簍里大吃特吃。
“爾爾仙人可有受傷?”震桓公打量她一圈,“這小獸是有些本事的。”
“沒?!彼龜[手,有些頭疼,“就是離燁生氣了,還得回去好生騙……不是,好生哄上一番?!?
她繼位之后,每日瑣事繁多,原本就沒什么空閑陪他,好不容易一起睡個(gè)午覺,還偷溜出來抓神獸,還被他給逮著了。
這真是雪上加霜,他不生氣就怪了。
輕嘆一聲,爾爾抱起魚簍朝他們擺手:“二位自便,我回去了?!?
“仙人慢走?!?
兩人齊齊拱手。
等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云海,乾天才長松一口氣,有些后怕地抹了把汗:“你來得晚沒瞧見,爾爾仙人身手又精進(jìn)了不少?!?
“身手?”震桓公很意外,“她動(dòng)手抓的?”
“是。”乾天抿唇,“沒用法術(shù)?!?
震桓公:“……”
想起茶臺(tái)上那小仙說的話,再看看十方云海里殘留的戰(zhàn)斗痕跡,震桓公突然覺得,就算沒有離燁,旁人似乎也欺負(fù)不了爾爾仙人。
但……這二位怎么好像有了嫌隙?
離燁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吧?
“可有什么小道消息?”他側(cè)耳問乾天。
乾天一本正經(jīng)地負(fù)手而立,聞斥他:“堂堂上神,怎么能在人后低語?”
說罷,湊近他低聲道:“我門里有一位真君,也是太和仙門出來的,是爾爾仙人的師兄。這幾日往天門走得頻繁了些,沒太注意腳風(fēng),可能帶倒醋壇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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