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這是誰的?
突然聽到房門那邊傳來一聲響,看來周心怡要出來了。
許晨全身激靈了一下,便立刻快速地抽出一長一短兩根頭發(fā),快速放入自已口袋里,然后給頭發(fā)又拍了照片。
而在他讓完這些動作時,周心怡剛好從臥室里出來。
見許晨手上拿著頭發(fā),她臉色大變,立馬跑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頭發(fā)奪走。
“這是我的東西,你不要動我的!”
“這是你和誰的頭發(fā)?”
許晨含著恨意看著她。
如果說剛才周心怡肩膀上的傷痕他可以不讓其他猜想,那么頭發(fā)呢?
這么浪漫的事,他和周心怡在一起六年可從來沒有過的!
那個人是誰?
“這個……是我今天剪頭發(fā)弄的好玩而已,沒什么特別的意義。”
周心怡握緊了頭發(fā),連忙解釋著。
如果她的解釋還是那么囂張,那么許晨或許還能相信一些。
不過可惜的是,和剛才周心怡的囂張態(tài)度相比,現(xiàn)在的她語氣顯得和緩了許多,表情里也透著心虛的樣子。
“是嗎?你覺得你這樣的解釋我會相信?”
許晨冷笑。
他在嘲笑著自已:七夕節(jié),他原本還想要哄哄老婆開心,借著自已升職的機會和老婆重新搞好關(guān)系。
沒想到啊,原來她在他回來之前,竟已和別人浪漫過了,還留下這么一首詩……
那一縷頭發(fā),看來是她和那個人的愛情見證吧……
是誰?
到底是誰拆散了他和周心怡組建了五年的家?
眼見許晨不相信,周心怡閃爍著眼光,立馬就提高了音調(diào)。
“我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說的是真的。你什么意思?你覺得我背著你和別人有什么的?許晨,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不過就這么個頭發(fā)而已,我能和別人有什么?”
“那么那首詩呢?那你肩膀上的傷痕又是怎么回事呢?頭發(fā)又是誰的?我算什么?”
許晨倒抽一口涼氣,冷笑著指著周心怡。
“周心怡,你對得起我嗎?真沒想到,原來你這兩年那么嫌棄我,不是我沒本事,而是因為你已經(jīng)有了別人了!”
周心怡聽了頓時大怒。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不過就是一些小玩意而已,你想象力就那么豐富?你有那聰明勁,怎么就沒見你工作有長進?那么多年了還只是普通員工,你也不反思反思!”
許晨倒抽了一口涼氣,而后點了點頭。
“是,我想我是該反思反思我和你的婚姻了!對你無數(shù)的謙讓,換來的是你對我一次又一次變本加厲的嘲諷,我也受夠了!我們離婚吧!”
聽到離婚兩個字,周心怡立刻不記地回應(yīng)。
“你胡說什么?許晨,沒錯,我是對你現(xiàn)在的狀況很不記,也覺得和你在一起很沒勁,但我還沒離譜到背著你亂來的程度,因為我還記得我是你許晨的老婆,我還要臉的!”
這話說的振振有詞,但許晨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他現(xiàn)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將頭發(fā)送去檢驗,他想弄清楚那人是誰!
這兩年來,他看在和周心怡之前三年的情分上,縱然拖著一身的疲憊也對她的嫌棄一忍再忍。
但如果他兩年的隱忍換來的是妻子的背叛,那么他的選擇只會是:加倍報復(fù)!
因為彼此若無愛了,大家可以離婚,卻不可以傷害……
正想著回應(yīng)周心怡時,口袋里,許晨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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