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齊天林還是順口問了一下:“你跟向左,誰比較熟悉維疆東突的事情?”
冀冬陽不猶豫:“我!我以前就是西北軍的,參加過上合組織的反恐演習,也研究過那邊的歷史緣由……”
齊天林點頭:“嗯,這次在斯德哥摩爾炸我的恐怖分子,有一個是東突的,女的,人已經(jīng)交給蘇威典方面處理了,沒什么好果子?!?
冀冬陽下意識的有點急:“弄到手就應該交給國內啊,就等著抓這種人!”
齊天林笑:“我不可能開口跟華國有什么關聯(lián)的,另外我不懂政治,但是國內考慮的方方面面太多了,總是要顧忌這樣那樣的,對吧,好久都沒有出一位敢打敢拼的領袖了,改革開放以后歌舞升平的日子過得太多了,還是等著有機會我們自己打吧,待會兒我拿一包東西,都是在那個東突分子那里搜到的,我看不懂,你拿去?!?
冀冬陽才有點壓抑不住的興奮:“謝謝!”
齊天林順便咨詢:“東突跟日本有什么關系?”
冀冬陽熟悉,娓娓道來:“凡是針對華國的,日本人都喜歡做,還在解放前他們就搗鼓這件事了,收留了一個突厥蘇丹的兒子,打算讓他出任維疆王,然后現(xiàn)在東突分子也把日本作為一個外逃落腳點,只是因為跟維疆的方向比較遠,所以還在中歐一帶比較多。”
齊天林翻白眼:“他們還真來勁……薩奇過幾天才能回來,人已經(jīng)在非洲交貨了,重點的是他要帶十六頂鋼盔回來,溫哥華越南幫的事情你肯定聽說了,是我做的,那十六頂鋼盔就是在他們的辦公室發(fā)現(xiàn)的戰(zhàn)利品,你給我好好的把這些東西保存好了,下次我到華國的時候,再帶回去,給他們找個家……”
冀冬陽先驚訝,再詫異,最后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的凝重,有些抖動,想舉起來敬禮,又看看周圍的人,最后向后退了一步,干凈利落的立正,使勁的挺胸,似乎想把自己所有的情緒都表達到這個簡單的軍人動作中,牙關咬得很緊!
齊天林點點頭就放下槍,跟等在另一邊的瑪若討論這些槍械的分發(fā)情況。
蒂雅自然也回到了訓練營,頗有些新奇的擺弄了一陣新槍,負責槍械的后勤人員還給她特意用這款槍的配件組裝了一支短小精干的pdw(個人自衛(wèi)武器,介乎于手槍跟沖鋒槍之間)。小姑娘試了幾次射擊,確實有很強悍的表現(xiàn),決定就把這個東西作為自己以后的主要裝備,但是以前的槍也舍不得扔,要好好的保存起來。
只有柳子越依舊在巴黎,她在電話里倒是說現(xiàn)在就跟放風箏似的,保持足夠長的線,能拽回去就行了……
于是齊天林在接到莫森打來任務電話之前,足足在氣候宜人的穆尼呆了一個多星期,才在蒂雅頗有些嘟嘴的表情中離開。
因為這次一來是齊天林到新公司的第一次隨隊行動,不可能自己帶著什么人,何況還是個年輕少女,容易引起的聯(lián)想也太多了,二來這次工作頗有點機密性,連齊天林都只先告知了一個集結地點和一個很高的價碼,沒有具體的任務介紹,所以,小姑娘就只有抱著那只現(xiàn)在很有點跌跌撞撞的小熊,已經(jīng)被取名叫做阿棕的北美小棕熊,滿帶幽怨的看著他。
直到許諾下一次一定一起出任務,蒂雅才勉勉強強動身先去柳子越那里看看,因為那里已經(jīng)派了一個四人小組作為安保人員,維護她那個經(jīng)常在外拍攝的電視節(jié)目公司,雖然不攜帶槍支,但是對付街頭流氓或者別的什么已經(jīng)綽綽有余。
只是齊天林沒有想到,他剛到達位于土其耳的一處民宅,所有的手機等物品就被要求交出來,齊天林本來就有戒心,只隨意的帶了一部新手機上繳,還是進行了嚴謹?shù)臒o線電檢測,保證他的身上再沒有任何的無線電通訊設備。
莫森一直全程陪著齊天林:“每一個這次行動的人都這樣,必須的,絕不是針對你一個人?!?
齊天林是真沒什么情緒:“準備的事情越細致,做起事情來才越有成功率,這個我理解?!?
那就好……莫森等繁瑣的檢查完畢以后,就拉著齊天林到一張桌子前面,展開桌面上的一部筆記本電腦,方頭方腦典型的軍用筆記本,非常的結實,還是日本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