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陪在身邊的阿卜杜拉也使勁的捂住自己的嘴,讓自己口中的嗚嗚聲無聲的隨著肩頭抽動,這個2010年差點就被暗殺掉的超級富翁手中還拿著戰(zhàn)刃呢,差點沒把自己臉給劃開。
齊天林盡量平緩:“我拿著它在快接近索馬里的時候,光芒指引了方向,順著方向就找到了另一半……”
長官更咽:“真主……是真主的指引,指引我們也找到了您……”
齊天林伸手從阿卜杜拉的手中拿過了戰(zhàn)刃,輕輕的晃動,同樣也放出黃芒以后解釋:“這件東西之前是被德國人找到的,用在了跟納粹有關(guān)的事情上面,所以你們要千萬保守它的秘密,不能讓它被任何人,特別是維拉迪這一系的德國人知道,我現(xiàn)在基本都不用它暴露在戰(zhàn)斗中了,見過的人基本死完了?!?
滿臉激動的兩人不停點頭,阿卜杜拉還壯著膽子去碰黃芒,看樣子,為這個掉個手指頭都是可以的,齊天林又遞過去:“以前還要旺盛一些,現(xiàn)在也許是熟悉了,消減很多?!?
說也奇怪,兄弟倆分別把東西接過去,黃芒立刻就收斂了,變得古樸安靜,沒有剛才那種擇人而噬的狂放感覺,長官毫不在意,輕輕的摩挲一番就遞回來:“我心里有底了……”
齊天林接過裝回去:“時代不同了,不是光有戰(zhàn)斗的能力就能逆反整個人世間,把美國人都殺光?把核彈都扔過去?大家同歸于盡?有什么意義?怎么在獲得尊嚴的同時,抵抗美國對我們的遏制,這才是我們要做的,不是要滅掉美國,而是獲得我們應該獲得東西?!?
阿卜杜拉顯然思考得就比他深刻多了:“美元石油體系就是美國人的根底,卡菲扎只是試探的用歐元結(jié)算石油,就導致了這樣的結(jié)果,所以我的投資局就是在一點一滴的汲取美國人的經(jīng)濟命脈,當然這些年華國人也做得不少,他們采取的是另外的形式,相比之下,歐洲人反而要差一點,也許美國人帶來的經(jīng)濟危機對他們危害更大吧?!?
長官表情已經(jīng)轉(zhuǎn)冷:“美國人的瘟疫!”這趟經(jīng)濟危機對阿聯(lián)酋的傷害也不用說了,迪拜差點沒熬過去,腳下的迪拜塔要不是他自己掏錢出來,估計也建不成。
阿卜杜拉不愿在這個有些高興的時刻說這些,改變氣氛:“那……我們就邀請保羅一家到家里用餐?”
長官也調(diào)整情緒:“走吧……見見我們的家人……您現(xiàn)在就四位夫人?”
齊天林沒在意:“就四位?已經(jīng)很頭疼了!”
安妮一行人只是在最高樓層的畫廊參觀了一下,看看景色,坐在高聳入云的窗邊喝了個茶,轉(zhuǎn)悠著會合了。
也許就是長官跟阿卜杜拉這種略顯激動的表情殘留了一點在臉上,出來時候被安妮捕捉到,一家人登上那輛藍色的勞斯勞斯前往赴宴的時候,公主似笑非笑的看著齊天林:“事情很順利哦?”
齊天林也有點沒想到這個結(jié)果,點點頭:“目前看起來是順利的,明天我們就返回了,你們直接乘飛機回去,我?guī)税汛厝?。?
蒂雅終于插嘴:“我一起!”
齊天林不抵抗:“好吧……”
安妮的注意力不在這里:“我是說你跟王室這邊的關(guān)系建立得很好哦?”
齊天林理所當然的回應:“是不錯,怎么?”瑪若跟柳子越也有點不解的看安妮。
安妮終于敲警鐘:“我聽說阿聯(lián)酋王室可光不是以那位王子著稱,最有名的應該是他們還沒出嫁的幾位美艷公主,我可不希望看見什么事情發(fā)生。”
瑪若估計是被超級帥哥影響了思維能力,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對??!”
連柳子越都聽說過:“嗯……在華國,她們比安妮都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