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若看看一頭黑發(fā)的兒子,實在覺得自己要轉(zhuǎn)化為貴族是不太可能了,看看兒子能跟當?shù)膶W幾分吧。
隨著齊天林來倫敦的,除了阿里這樣的家人,還有在索馬里弄出來的那個恩怨二人組,德讓跟迪達。
乞丐一般蜷縮在沙漠鷹公司本部的德讓很快就被法國安全部隊的人辨認出來了,自從沙漠鷹的人在索馬里成功解救了人質(zhì)回來,周圍還是陡然增加了一些這樣那樣的監(jiān)視目光,畢竟一個擁有強大戰(zhàn)斗力的軍事公司,是需要有一定的監(jiān)控的,這才符合法西蘭國家的利益。
所以本來也沒有掩飾的德讓就被認了出來,找上門來的時候,蘇珊理所當然的出示了那些船上拍攝的照片,把關(guān)于德讓在被索馬里青年軍抓住的日子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講述一遍,從法西蘭軍方就來了幾個人,估計其中還有認識德讓的戰(zhàn)友,找到德讓進行問詢,這個已經(jīng)化名活得行尸走肉一般的突擊隊員精神更加崩潰,嚎啕大哭……
法西蘭還是一個比較人文浪漫主義的國家,對于這種情況沒有過多追究一個戰(zhàn)士的行為,搞清楚了事情經(jīng)過,就討論一番,真的正式把這名已經(jīng)不適合服役的戰(zhàn)士交給了沙漠鷹公司管理,蘇珊就決定讓這名精神上已經(jīng)極為脆弱的戰(zhàn)士到英蘭格利物浦公司掛鉤的那家圣瑪麗安醫(yī)院進行戰(zhàn)爭創(chuàng)傷心理治療。
迪達就是自己要求跟隨過來的,因為他在法西蘭的法語課程有點艱難,還是想過來直接跳過語學習,直接到英蘭格上課,順便也可以在課余時間為齊天林做點什么,這個有自己獨立思考能力的黑人還是相信對等交換,不愿意欠齊天林什么,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不然心里不踏實,覺得自己失去了獨立的尊嚴。
齊天林也毫不在乎,安排了一家倫敦附近的學院讓他去學習政治經(jīng)濟學之類的東西,每天晚上騎著自行車的迪達都會回到公司守夜做護衛(wèi),從來不參加同學之間的娛樂活動,如饑似渴的學習各種知識到了瘋狂的程度,連晚上值班的時候都抱著書在看。
所以原本只是跟隨一起飛到英蘭格,休整一下再到利物浦,一直一聲不吭遠離迪達的德讓,卻咬著牙給齊天林說一聲,自己也要留在這邊公司做護衛(wèi),要看著這個從索馬里來的奸細!
齊天林下班的時候小臂上搭著自己的高級定制西裝,右手提著一個文件包,看看一身警衛(wèi)服裝氣色卻好了很多的德讓:“你該不會是嫉妒他吧?”迪達還沒回來,這小子下午都會在學校蹭了晚飯再帶著書回來。
神情還是蔫兒嗒嗒的德讓抬眼撇一下老板:“我嫉妒他?一個什么都不懂的黑鬼!”
齊天林對他的心態(tài)感同身受:“他有理想,你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
德讓就不嘴硬了,定定的看著他:“我……我要看著他有什么陰謀!他是恐怖分子!”
齊天林樂得多個便宜護衛(wèi),還是法西蘭的高手呢:“嗯,隨便你,現(xiàn)在公司包你吃喝拉撒睡,你什么時候想干工作了漲工資什么的,再跟我談吧,我只有一點要求,別殺了他,你腦子還沒他好使!”
也許就是齊天林隨口說了這一句,第二天來上班的時候,就看見騎自行車走的迪達一臉帶傷,問他是不是跟德讓發(fā)生了打斗,黑人一臉的鄙夷:“他神經(jīng)病!之前的事情我們都是處在敵對狀態(tài),什么都有可能,仗著比我能打老想欺負我!”
齊天林看看門口得意洋洋,卻也有點一瘸一拐的德讓,心眼真的有點壞:“那我送你去學搏擊好不好?”
迪達估計是昨晚真被教訓(xùn)了,咬咬牙點頭:“好!”
齊天林就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tài),打算看看自己到底能夠培養(yǎng)出個什么人才來!
要知道無數(shù)國家的民族獨立領(lǐng)袖,都是在法西蘭這樣的國家成長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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