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瑪卻有點置若罔聞的意思,有點呆呆的看著齊天林,蒂雅好笑的提高音量:“在問你呢!發(fā)什么楞!”跟著齊天林一樣用阿拉伯語小有點惡狠狠,不過沒了剛才持槍時候的氣勢,更有點故意裝著兇狠的味道,讓齊天林又在她臉上彈了一下,這準媽媽居然回應他一個媚眼!
薩爾瑪楞了一下好像才突然醒過來:“啊……是!是長官他們通知我,說……小夫人最近在這邊生孩子,你也會過來陪伴,我才過來探望的?!边呎f還對蒂雅邊點點頭,絕對沒什么公主的倨傲。
齊天林點點頭:“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薩爾瑪卻輕輕的搖頭:“我……這才知道你是東亞面孔?他們只是說很尊敬你,也對我們的婚姻很祝福……”聽到婚姻這個詞兒,蒂雅立刻就小吹一下口哨,還閃開一點,免得被齊天林第三次彈臉蛋,不過手里的手機倒是跟個采訪機似的悄悄用腳丫子推到床邊指著薩爾瑪?shù)姆较?,齊天林看見了也不阻攔,估計其他三位也在旁聽?
只是他正要說話,自己的手機就響了,是安妮:“開會開會……電視電話會議!”接著就有人輕輕的敲門,搬著設備進來,嫻熟的安放好攝像頭跟投影儀,稍微調(diào)試,在投影畫面上就出現(xiàn)了坐在一起的柳子越和瑪若,她們最近剛回到巴黎,安妮也已經(jīng)在倫敦,齊天林跟進來安裝的人員溝通一下,才放棄了讓薩爾瑪拉上面紗的準備,這套影音通訊是有阿聯(lián)酋自己內(nèi)部加密的,包括紐約都有技術人員在支持,能保證不會被人竊聽。
柳子越探頭探腦的坐在攝像頭前面分明是在打量這個阿拉伯公主,嘖嘖兩聲,就靠回沙發(fā)上,用只有自己跟齊天林才聽得懂的方:“你這回誆這個妹兒硬是要得哦!乖桑桑的!”
齊天林沒頭沒腦:“我從頭至尾沒有任何不妥的舉動,純粹是工作偶遇!”能聽懂華語的四位姑娘都撇嘴,只有薩爾瑪略微皺了一下眉頭,有點茫然。
安妮翹個二郎腿,坐在自己的辦公桌旁邊,上身傾近一點用英語:“薩爾瑪?說說吧,你對他是什么感受?”
薩爾瑪卻專心的看了看投射在墻面的圖像,因為病房有燈光,所以畫面說不上非常清晰,但這位公主還是驚訝的認了出來:“你!你不是……是索菲亞公主么?”
安妮不隱瞞:“嗯,是我,所以你也就不用覺得你那個公主頭銜多么難得了。”
瑪若一口截斷:“說那么多干什么?不可能的,今天你能坐下來一起談談也好,趁早斷了念頭?!?
安妮卻窩里反:“也不一定,假如這個家庭就是一般家庭也就罷了,現(xiàn)在明擺著不是一般情況,那么就沒有什么是絕對的,坐下來談談,找到一個大家都接受的合適局面才是最理智的做法?!?
柳子越小鼓掌:“如果換在以前,就是那個杰西卡的時候,我是很警惕很呷醋的,但現(xiàn)在么,萬事萬物也是在變化之中的,現(xiàn)在我的角度也有變化了,我們既是一個奇特的家庭,也是一個具有實力的聯(lián)合體,所以有些事情也不能完全以家庭的角度來考慮了。”
瑪若很不滿自己的姐妹淘:“你怎么這樣?”
柳子越搭她肩膀上笑:“不是說法西蘭人才是最浪漫或者花心的么?”
瑪若呸她一句:“就是見多了法西蘭男人花心花腸,我才覺得相信自己眼光找個獨特的,結(jié)果還是上了當!”
安妮總結(jié):“男人嘛,都是這樣,你看看就連我父親,隔三岔五不也要出點岔子?重點是要管得好!”
蒂雅完全不同意這樣的理論:“他是最自由,他想怎么就應該怎么,嫁了人就得遵守婦道……”之前完全聽得有些云里霧里,還有些抗爭的薩爾瑪總算聽見個認同的,一個勁點頭,但是卻不試圖參與討論。
這種思想怎么可能被獨立的新時代女性所接受?立刻遭到強力反駁!
齊天林完全被忽略,只能坐在旁邊觀看。
還看得樂不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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