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華還是不回應。
齊天林也就此打?。骸安煌该鞯臇|西就會讓人懷疑,也許你們覺得這是讓人懼怕的地方,其實正說明你們可能覺得自己整體實力不行,必須要隱藏一手才能保證彌補缺失,可恰恰是這點,讓人格外懷疑你們的動機,比你們成天說和平,都更容易引起懷疑?!?
徐清華終于開口:“國家層面的東西,不是這么簡單,要保證國家的安寧,必須要保持一些威懾力,隱性的威懾力更事半功倍,所以這是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采取的手段。”
齊天林不討論這么高深的東西:“我就是知會您一聲,鶻鷹如果真有那么多,可以拿出來展示一下,必要的時候,您看看阿汗富即將改變一定的格局,連同巴基坦斯,伊瑯乃至這里的阿聯(lián)酋一直到非洲……華國已經(jīng)貫通了這條擁有補給線的空中通道,您回頭給軍事專家們傳達一下吧,可以思考一下這意味著什么。”
徐清華瞇著眼睛:“你費盡心機,這些年一直在運作阿汗富乃至阿聯(lián)酋到索馬里,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齊天林裝高深的笑笑:“我可沒權(quán)力調(diào)動華國的戰(zhàn)斗機,但只是為您提供這么一條通道,在也許的某一天?!?
徐清華搖頭:“華國絕對不會參與這樣的戰(zhàn)爭?!?
齊天林不爭論:“那就隨便您的決定了,我下一步的進攻步驟是絕不會停止的,到底是放任華國的利益被徹底逐出非洲,還是看準機會撈一把賺取政治經(jīng)濟利益,那就悉聽尊便了?!?
徐清華有些咬牙:“你這是在訛詐!”
齊天林笑:“之前我剛訛詐過中情局,人家都沒用這個詞,還覺得理所當然,您太敏感了?!?
徐清華還是有涵養(yǎng),沒有拂袖而去,搖搖頭:“齊天林啊……我大你兩輪的歲數(shù),卻覺得你怎么就跟千年老鬼似的,這么喜歡算計人呢?”
齊天林臉上收起笑容,認真的看著徐清華:“世上永遠沒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情,究竟怎么做都在翻掌之間,我不會眷戀我眼前得到的一切,為的就是把美國徹底拖下馬,假若你們還貪戀眼前飲鴆止渴一般的安穩(wěn),等著美國人慢慢把絞索在脖子上拉緊,我不會拉你們的……總有人會跟著我一起干……”
徐清華雙眼也定定的看著齊天林的眼睛,似乎想從中看出這段話的真實性來,最終他還是沒有給齊天林一個明確的回應,好一陣才開口:“我……會回報給國家領(lǐng)導層,我們關(guān)注你的發(fā)展動向,盡可能支持你……但華國確實不能,也不應該介入戰(zhàn)爭!國家目前的一切都會毀于一旦!”
齊天林笑笑起身,不再多,收起桌面上的各種探測干擾裝備,揮揮手就推開公務(wù)機艙門下去了。
只留下徐清華一人,靜坐在舒適的座椅上,半閉著眼睛沉思,突然又睜開眼,從西服里面掏出一支筆一個小本,快速的在上面用一些自己才能看得懂的符號記錄什么,寫了好一堆,才收起來放回兜里,又恢復到之前沉思的狀態(tài)。
對華國人說要忍無可忍,毋需再忍,必須動手的齊天林,面對阿聯(lián)酋人的時候,就要云淡風輕勸他們顧全大局。
也沒讓他多走幾步路,就算是為了保密,也不宜到處移動,下了公務(wù)機一輛高爾夫球車一樣的電動車就把他接到了附近一架運輸機,空蕩蕩的機艙里面,就是齊天林的親衛(wèi)們站在那里,艾卡馬爾也在其中,程良威一部卻被送往了緬甸,齊天林目前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一隊華國軍人在自己身邊,干華國很不愿看見的南下戰(zhàn)略。
親衛(wèi)隊長就是那個從齊天林手中接過金鑰匙的僧兵,半跪在地上,雙手把金鑰匙舉過頭頂獻給他。
齊天林原本很不在意的,這玩意兒論重量還沒那個納粹寶藏里一塊金磚重,至于神奇更不如自己隨身的戰(zhàn)刃戰(zhàn)錘,就是個樣子貨,也許就跟武俠小說里面那些幫派信物一樣,調(diào)動普通信眾估計是沒問題,但是真到了沙特高層那樣的階面,人家理不理都兩說。
但僧兵們的情緒要照顧,他也裝模作樣的雙手接過來,看看站在一邊的長官跟阿卜杜拉也一臉莊重的模樣,叫過一樣畢恭畢敬祈禱狀的艾卡馬爾,指指機艙上方的休息室,四人才在深情激動的仰慕中坐在密室里。
齊天林首先就掏出那串鑰匙:“掛在金鑰匙上的,這就是我在現(xiàn)場唯一藏匿的東西?!?
長官立刻就跟阿卜杜拉拿起來仔細端詳。
齊天林轉(zhuǎn)頭看向離開山區(qū)的土包子,穿得好點了,但還是一股土渣子味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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