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胃口大,打著為英蘭格公司的重大人員傷亡和設備損失索賠的旗號,公開向沙特政府提出用石油開采權做彌補,不然目前數(shù)千名隸屬于英蘭格pmc公司的安保人員只能撤出這些極易受到暴亂者襲擊的油田范圍。
因為歷史上英蘭格對沙特做的手腳非常多,沙特也算是從英蘭格手中獨立起來的,所以沙特王室一直對英蘭格比較有戒心,一開始就是和美國石油家族合作開采,繼上次能在巴基坦斯介入天然氣開采項目,這次終于能名正順的在沙特插一腳,別提多開心了!
這幾乎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如果不交出點石油開采權,沒準兒這些油田就會受到襲擊和毀壞,那么由此帶來的后果就更麻煩。
其實齊天林已經(jīng)接二連三的引爆了好幾個油田,執(zhí)行這些命令的小黑和廓爾喀一點心里抵觸都沒有,他們絕不會覺得那黑煙滾滾的烈火油田對大氣環(huán)境污染有多大傷害,也不覺得浪費,就是忠誠而沉默的執(zhí)行了命令就藏匿起來。
所以等齊天林的車到了外交部大樓門前,瑪若讓他把報紙夾在腋下,扮足了英蘭格風格,才滿意的挽著他一起下去,迎接他們一名外交部官員就喜形于色:“保羅!記得這次好好的把肯亞尼敲打一下……”
那當然。
這些前附屬國,獨立個幾十年逐漸就忘記被殖民的感覺,開始有自己的獨立思維模式,不太聽英蘭格的,包括索馬里幾十年的戰(zhàn)亂,作為鄰國,肯亞尼也沒少在中間做手腳,現(xiàn)在能有機會敲打威脅一下,非常劃算。
坐在寬大桌前的齊天林,也會把雙手拇指插在西裝背心口袋里,笑瞇瞇的看著對方的外交人員誦讀總統(tǒng)給他的信函。
等對方把那些繞口而復雜的外交辭令都啰嗦完,他才簡單明了:“肯亞尼要明白,索馬里不是你們能插手的地帶,所有支持索馬里反對派的行為立刻收斂干凈,不然只會引火燒身,其次,立刻退出非盟,加入中非五國的政治經(jīng)濟聯(lián)盟,我們也能提供相應的經(jīng)濟援助貿(mào)易,這才是徹底避免戰(zhàn)爭的基本要素?!?
對方不會一口答應,還要跟國內(nèi)匯報商量,外交談判嘛,都是這樣你來我往的一點點磨蹭,齊天林兩口子沒那么多時間陪對方啰嗦,羅列出大體事項跟要求以后,就是英蘭格外交部方面幫他安排的代理人跟對方談。
索爾伯托男爵先生則跟女朋友一起被邀請到外交部另一間維多利亞風格的辦公室討論關于沙特的事情,和齊天林聯(lián)絡最多的納爾遜勛爵跟幾名官員一起協(xié)商:“我們已經(jīng)組織了一支專業(yè)油井滅火隊伍前往沙特,希望能夠參與沙特油田的滅火行動,你能盡量協(xié)助吧?”
齊天林不傲慢,但詭笑:“哪種協(xié)助?產(chǎn)生更多油井大火還是油井爆破滅火法?”其實絕大多數(shù)油井滅火都是用爆炸的形式,有時候很多參與油井滅火的真是軍方爆破專家呢,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在這里得到了完美體現(xiàn)。
納爾遜勛爵夸張的驚訝表情:“你不認為你現(xiàn)在應該著重在政治和現(xiàn)政府的層面幫助英蘭格獲得這些合同么?別忘了,油井滅火行業(yè)現(xiàn)在做得最風生水起的就是華國人,我想你有這個動力幫助英蘭格戰(zhàn)勝這個對手吧?”
這是大實話,自打伊克拉戰(zhàn)爭,科威特和伊克拉燒起連天的各種油田大火以后,華國的專業(yè)隊伍就逐漸占據(jù)了這個相當危險,技術含量不太高,但工作要求比較高的巨額獨特產(chǎn)業(yè)市場,利用自己價廉物美的一貫傳統(tǒng)把歐美國家的類似公司都攆出了競爭范圍。
齊天林真是有點心中暗罵,臉上笑笑:“哦,當然,我很樂意這么干,但跟美國人打交道,你們的經(jīng)驗更足一些,華國人我來收拾,保證這些合同不會外流?!?
結(jié)果納爾遜勛爵還有后手:“不是不允許華國人來干,我們的技術人員也很寶貴,假如能全面拿下這些合同,我們也可以低價轉(zhuǎn)包給華國人做,這樣由此帶來的各種風險和壓力都會最小,對不對?”英蘭格人那些有些狡黠又自命清高的作風,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齊天林都微微張嘴楞了一下才點頭:“好吧……這次我到美國非洲司令部基地以后再前往沙特,協(xié)助解決這一系列事情吧。”
就連回家的路上,瑪若都在觀察齊天林的表情:“他們不會是在考驗你對華國的態(tài)度吧?”
齊天林無奈的搖搖頭:“估計不是……這都是小事情,都不稀得考驗我了,英蘭格人現(xiàn)在真是有點爛泥巴扶不上墻,沒有德國人的恒心韌勁,也沒有美國人的大氣霸氣,就剩下陰謀詭計和小聰明了?!?
瑪若喜歡這樣一起的感覺:“我陪你一起去卡隆邁?”
齊天林點頭:“行……估計也就是去看看,沒多大的事情,還是值得旅游一番。”
但這一趟,就稍微有點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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