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又一句的‘惡心’,他再也忍受不了。
在男女事情這方面,他自認為半分沒有對不起顧眠。
然而下一刻顧眠就看向他:“沒有?”
“沒,有......”
不知道為何,他此刻對上顧眠這眼神,語氣竟然沒有了之前的強硬,不由得虛了下。
果然!
下一刻就聽顧眠說道:“之前裴悠爬床,和你睡了一整晚,她該碰到的地方,都碰了!”
“沒有,我和她什么都沒發(fā)生。”
“你怎么知道什么都沒發(fā)生?”
“我,我那晚是被迷藥迷暈了,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和她不可能發(fā)生什么?!?
要不是被迷藥迷暈了,那晚上,他怎么可能和裴悠共處一室一整晚?
顧眠哼笑:“你是沒對她做點什么,但她對你該做的想著的,都做了!”
裴錦川:“......”
聞,臉色僵?。?
顧眠:“你自己好好回憶一下,那天早上醒來之后自己身上穿的什么?!?
“除了最后一步,裴悠想對你做的,大概都做得干干凈凈的了吧!”
還說什么都沒發(fā)生。
他對裴悠做的,和裴悠對他做的,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被強奸的人,總不能說自己不是自愿的,就沒和強奸犯發(fā)生什么吧?
裴錦川:“......”
聽到顧眠這么說,他忽然之間無以對!
她說對了......!
他是沒對裴悠做什么,也沒和裴悠發(fā)生那樣的事。
可除了那最后一步,裴悠對他......,想到那天早上的畫面。
裴錦川只覺渾身氣血,全部都涌上了頭。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