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這種怪物,著實是非常讓人頭疼的存在。
“已連破兩城,好在神教重騎數(shù)量不多,僅有三萬之?dāng)?shù),否則這場戰(zhàn)爭大夏已經(jīng)不用打了”長孫心有疲憊道。
世人傳,重騎不過萬,過萬不可低,說的便是永夜神教的重騎兵。
這種可怕的兵種說的以一當(dāng)十都是謙虛,真正在戰(zhàn)場上幾乎是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
重騎對戰(zhàn)馬和將士的要求極高,所以,即便底蘊深厚的永夜神教也無法訓(xùn)練出更多。
可惜的是,大夏雖占據(jù)了整個中原地區(qū),但戰(zhàn)馬的出產(chǎn)率太低了,更不要說這種對戰(zhàn)馬要求極高的重騎。
“娘娘,大夏莫非就沒有可以阻擋神教重騎之人嗎?”寧辰不解地問道。
大夏千年底蘊,如果就這樣被三萬重騎打殘了,也太說不過去,大夏無敵了這么久,總是要有些壓箱底的東西。
“有,軍神凱旋侯,還有他手中的十萬黑水軍”長孫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道。
“那為何始終不見凱旋侯出手?”寧辰更加不解地問道。
他也聽說過大夏的這位十武侯之首的軍神,既然那么厲害還不趕緊出手,難道還真要等到大夏被徹底打廢才肯出現(xiàn)力挽狂瀾嗎。
“因為陛下失蹤前曾嚴(yán)令禁止凱旋侯有任何動作”說話間,長孫眼神中同樣有些不解,如今她是越來越看不懂夏皇,他到底想干什么。
寧辰?jīng)]話可說了,這樣還打個屁啊,總不能讓普通士兵去和神教重騎拼命吧,還有那個天下無敵的武君,誰去攔?
而且,聽說永夜神教還有一位先天,卻始終沒有出來過,這永夜神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寧辰發(fā)現(xiàn),自己搞不懂的事情還有很多,尤其對于永夜神教,他的了解幾乎就只限于世人傳說,真正神教內(nèi)部的情況,他是一點都不知道。
……
北蒙軍營,凡聆月坐在帳中,秀美的臉上帶著多日行軍的一絲疲憊,許久,輕聲問道,“他們何時能到?”
“回稟軍師,正午之時已出發(fā),最遲三日后就能到達(dá)”年輕的將軍恭敬道。
“告訴情無憂小心一些,莫要被大夏的探子看出什么端倪”凡聆月平靜地提醒了一句。
“是”年輕的將軍領(lǐng)命,旋即轉(zhuǎn)身離去。
“當(dāng)初沒能殺死他,果然引來了不少的麻煩”
凡聆月輕嘆,她本來沒打算這么快動用他們的,只是大夏誓死不出的決心讓她不得不提前使用手中的這張底牌。
縱虎歸山終為患,多一個寧辰,多了太多變數(shù)。
可惜,四銘劍被大夏的那位燕親王一招重傷,短時間內(nèi)也無法再出手,否則能盡快除去這個隱患才是最好的辦法。
想到這里,凡聆月美麗的眸子微微瞇起,若她沒有猜錯的話,此刻寧辰應(yīng)該也和她有著相同的想法。
她可以給他一個機會,同樣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片刻之后,凡聆月提筆,寫下一封信,旋即開口道,“來人!”
“在”一位甲衣侍衛(wèi)走進(jìn)。
“你去大夏營中將這一封信親手交到一位名叫寧辰的年輕人手中,到大夏軍營后,你直接說明要見此人,大夏的皇后自會為你引見”凡聆月將信遞出,淡淡道。
“是!”侍衛(wèi)躬身一拜,然后也走了出去。
一個時辰后,侍衛(wèi)來到大夏軍營,直是北蒙王庭的信使,要見大夏的皇后娘娘。
大夏的一位將軍上來將其仔細(xì)搜了身后,旋即親自帶領(lǐng)他來到長孫的帳前。
“娘娘,北蒙的信使求見”
“進(jìn)來”
帳中,長孫還未睡,開口道。
“進(jìn)去吧”將軍推了一把侍衛(wèi),語氣不善道。
長孫隨意了掃了一眼前方的北蒙侍衛(wèi),淡淡道,“你們的那位軍師叫你來何事”
侍衛(wèi)被長孫這一眼掃的渾身不自在,卻還是硬著頭皮道,“奉軍師之名,過來將信送與貴營一位名叫寧辰的人手中”
“嗯?”聞,長孫眼中猛地閃過一抹寒光,剎那間整個營帳的溫度似乎一下子低了下來……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guān)注微信npxswz各種鄉(xiāng)村都市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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