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
青檸輕聲道,活著,僅此而已,寧辰再一次活了下來,她已記不清是第幾次。
可笑而又可悲的兩字,他還能堅(jiān)持幾次。
“活著便好”
長孫沉聲一嘆,緩緩道。
剩下的三四日,是大夏三位皇子來的次數(shù)最多的時候,夏子衣不說,其余兩位皇子的目的已經(jīng)昭然若揭。
十皇子生性謹(jǐn)慎,知曉一封信代表不了太多,所以,來的時候,送來了大禮小禮。
寧辰只問了一句話,“十皇子,你掩飾武道修為,為的是誰?”
十皇子沉默了許久,最終,說出了一個名字。
寧辰?jīng)]有驚訝,他已經(jīng)猜到,不過,總是要十皇子親自承認(rèn)才好。
十皇子走后,隔了一天,三皇子便來了,這位如今最有希望坐上夏皇位置的皇子,沒有看到寧辰死,就希望將其拉到自己這邊。
兩人交談了整整一天,內(nèi)容無外乎是利益的交易。
三皇子比十皇子的謹(jǐn)慎不同,是一位善于以小博大之人,寧辰看的分明,所以,更加小心以待。
“可有決定?”夏子衣平靜問道。
“差不多了,只待明日的拍賣會后,就能做出最后的決定”寧辰輕咳了兩聲,回答道。
夏子衣沉默,坐在那里許久,一句話都沒有說。
“大皇子,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剩下的還是要你和娘娘解決”寧辰輕嘆,面露疲憊道。
“軟禁也不行?”夏子衣緩緩道。
“非殺不可”寧辰道。
成王敗寇,既然是寇,就絕不能留其性命,斬草除根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更何況對手還是一位手握兵權(quán)的皇子。
“三皇子和北蒙接觸的事情,你是否知曉?”寧辰輕聲問道。
“知道,這明顯是北蒙那位軍師的疑兵之計(jì),做不得真”夏子衣回答道。
“前些日子,我也是這些覺得,不過,后來想想,這疑兵之計(jì)很有可能假戲真做”寧辰提醒道。
“可有證據(jù)?”夏子衣眉頭一皺,問道。
“沒有”寧辰搖了搖頭,道,“正在查,其實(shí)我也希望此事是假,三皇子確實(shí)要比十皇子更合適做皇帝”
夏子衣微微頷首,許久之后,起身,“時候已不早,我先回去了,母后有一句話要我交代你,你和馨雨的婚事她不管了”
寧辰一怔,旋即默默一嘆,道,“就這樣吧”
夏子衣離去,寧辰坐在座位上,雙眼緊閉,一陣陣疲憊之感從體內(nèi)傳來,如此的清晰,就放佛整個身子已不再是他的。
后院之中,柳若惜還蜷縮在床上,這位艷驚皇城的花魁自從來到侯府之后,就變得慵懶了許多,每日都是睡到自然醒,然后再后院轉(zhuǎn)幾圈,累了便繼續(xù)回去歇著。
后院平日除了小蕓,其余的下人都不能進(jìn)來,柳若惜知曉自己的身份如今見不得光,也從來不出后院。
寧辰來到后院,敲門進(jìn)入了柳若惜的房間,看見蜷坐在床上的美麗身影,開口道,“你若嫌悶,可以易容之后,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柳若惜輕輕一笑,自那一晚后,也不再怕這位侯爺,伸手捋了一下耳邊的發(fā)絲,輕聲道,“不用,現(xiàn)在挺好”
寧辰笑了笑,也不勉強(qiáng),從前倒是沒看出來,原來這柳花魁并不是什么勤快的女子,估計(jì)以前也是被逼出來的。
用后世的話來說,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宅女。
“明月喜歡聽故事,你若無事,可以與她講講從前的見聞”寧辰神色平和道。
“好”柳若惜慵懶道,“不過,小公子真的像小女孩呢”
聽著柳若惜似乎只是無意的一句話,寧辰眼神猛地一冷,殺機(jī)隱現(xiàn)。
“這句話,我不希望再聽到,也不希望聽到你對任何人再提起”寧辰開口,淡淡警告道。
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個麻煩的東西,這才相處幾天,竟然已經(jīng)開始懷疑明月女孩的身份。
柳若惜聽到寧辰警告的語氣,不知為何,并沒有什么畏懼,展顏一笑,回道,“侯爺放心,若惜什么都不知道”
“你身子還沒好利索,好好休息吧”
說完,寧辰不再多留,轉(zhuǎn)過身,走了出去。
看著前者離去的背影,柳若惜依然柔若無骨蜷坐在床上,風(fēng)華絕代的容顏一片慵懶,不愿,也不想再想其他的事情。
其實(shí),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動腦子??锤嗾T惑小說請關(guān)注微信npxswz各種鄉(xiāng)村都市誘惑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