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此人比他們想的還要可怕。
大康皇朝的確很強大,卻也有不能招惹的存在,希望此人,不要在這個行列。
行路上,或明或暗的勢力都開始注意到兩人,李閣老返回皇城后,立刻動用所有力量,開始尋找兩人的行蹤。
只是,無人知曉,他們將要對付的是曾經(jīng)的人間共主,千年以來,世間武道第一人。
一路上,寧辰出手解決了一波又一波的殺手,無一人能夠走到夏禾的視野中。
夏禾不是習武之人,并沒有察覺到一路上的異常,反而覺得路上著實太過平靜,平靜的有些讓人難以理解。
兩人走過一座座山川大河,領(lǐng)略了大康皇朝各地的風土人情,眼界大為開闊。
將近一年的時光,夏禾漸漸從喪親之痛中走出來,性格也開朗了許多。
寧辰一點點見證著夏禾的成長,心中滿是欣慰。
“寧辰?!?
在某人數(shù)次強調(diào)和糾正后,夏禾終于改變了稱呼,站在山巔,看著遠方壯觀的人間景象,興奮道,“你快來看。”
寧辰邁步上前,順著前者的目光望去,眸中閃過異色,道,“那是大康的皇城,怎么,你想去嗎?”
夏禾想了想,輕輕點頭。
“那便去吧?!?
寧辰輕笑,應(yīng)了下來。
說完,兩人便下得山去。
大康皇城,這個對人間武者來說龐然大物的權(quán)勢中心,眾然龍虎,也要盤踞,不敢騰飛。
半個月后,大康皇城前,兩人邁步走來,男子平凡無奇,女子面覆輕紗,遮去傾國傾城的容顏。
寧辰手中牽著馬,嘴角始終掛著微笑,看起來人畜無害。
然而,曾經(jīng)心狠手辣的人間共主,手中的亡魂又豈止百萬。
天道輪回,看似沒有意識,冥冥中卻是如此公平,知命一生,多災(zāi)多難,到了最后,終究廢去一身根基和修為,重回平凡人。
幸運的是,在生命最后的百年,他等到了她。
大康皇城,兩人進入,幾乎同一時間,皇城各方勢力皆收到密報,知曉了兩人的到來。
一雙雙眼睛看向皇城中的兩人,他們很想看看,這兩位得罪了李閣老的年輕人,為何有膽量來到大康的皇城。
是愚蠢無知嗎?還是真的有這個底氣!
寧辰感受到了遠方一道道目光,沒有在意,陪著身邊丫頭走在皇城街道上,神情異常溫柔。
大康皇宮,圣殿之上,大康帝王看著暗衛(wèi)傳來的密報,威嚴的臉上閃過異色。
這兩人居然來了皇城。
李閣老回京的目的,他早已知曉,嫡孫被殺,手中死士也接連折損,一切跡象表明,那個年輕人非是易與之輩,很可能是某個大教的嫡傳子弟。
但是,李閣老在朝中的勢力不小,對付一個小輩,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聽風。”大康帝王開口,道。
“陛下?!?
一位藍色錦衣的身影憑空走出,恭敬道。
“盯著點,別讓他們把事情鬧大,波及到城中平民百姓?!贝罂档弁跗届o道,“必要時,可以出手。”
“是!”
聽風供奉領(lǐng)命,身影淡去,消失不見。
城中街道,兩人并肩前行,皇城的繁華,看得人眼花繚亂。
一個賣胭脂水粉的攤位前,夏禾停下腳步,眸中的情緒難以掩飾。
寧辰走上前,看著攤位上琳瑯滿目的胭脂水粉,拿起一盒,遞給了身邊丫頭。
“試一試?”寧辰笑道。
“公子真的好眼光,這是最好的一盒水粉,一定適合您的娘子?!睌偽缓?,一位婦人開口,笑容滿面道。
夏禾聞,臉色立刻大紅,羞的腦袋都快埋到了地下。
寧辰笑了笑,沒有點破,看著身邊丫頭,道,“快試一試,看看合不合適?!?
夏禾滿臉通紅的接過水粉,用手指輕輕挑出一點抹在了手背上,旋即輕輕點了點頭,聲若蚊蠅道,“合適?!?
“那便要這一盒了。”
寧辰看向前方婦人,問道,“多少銀子?”
“一兩?!眿D人笑道。
寧辰也沒有還價,拿出一兩銀子遞給了眼前婦人。
婦人接過銀子,還算秀氣的臉笑的像花開一般。
一旁,夏禾輕輕拉了拉身邊人的衣衫,小聲道,“有點貴了。”
寧辰?jīng)]有在意,道,“沒事,走吧?!?
兩人在城中逛了半日,夕陽將落時,找了一間客棧住下,各自回到房間休息。
簡單而又充實的日子,少了腥風血雨、烽火狼煙,更沒有了人族興衰、天下太平的責任,有的只是最普通不過的生活,寧辰卸下一身重擔,千年來,首次像一個普通人一般活著。
然而,總是有些不長眼的人,不識趣地打擾知命還算幸福的小生活。
夜色漸深時,客棧外,一道道黑衣身影出現(xiàn),疾速上了樓去。
二樓客房內(nèi),寧辰放下手中的茶,十多道黑衣身影走上二樓的一刻,周圍空間瞬息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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