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到了!
裴青海此話一出,裴青武抽雪茄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雙眼之中的精光越發(fā)凌厲鋒銳難當(dāng),好似當(dāng)真是一把小刀一樣,扎的人生疼。
“為什么?”
裴青武沉聲發(fā)問,刀子一般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裴青海。
裴青海微微一笑,神情自若,絲毫沒有被裴青武那鋒銳的目光所影響到,一邊噴吐著醇厚的雪茄煙氣,一邊淡淡的開口。
“老五,和其他人裝也就算了,和我還裝什么。”
“如今咱們倆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就不信你不知道為什么?!?
裴青海說完這話,便意味深長的盯著裴青武。
裴青武眉頭一挑,突然笑了起來。
只不過那笑容依然冷硬如鐵,沒有絲毫的暖意,反而更冰的人渾身發(fā)寒。
“開個玩笑而已,怎么還當(dāng)真了?!?
“我當(dāng)然知道!”
裴青武咬著雪茄,口中煙氣噴吐,眼中兇光四射。
“裴興高那個廢柴辦砸了差事,將大河山莊輸給了楚龍圖,如此一來讓楚龍圖在河?xùn)|有了一個穩(wěn)定落腳的地方,算是初步的扎下根來。”
“裴潤年那邊肯定不會死心,依然還會派人去找楚龍圖的麻煩,牽扯他的精力,試探他的實(shí)力,為一個月之后的武盟大會作準(zhǔn)備。”
“如果他的計劃就這么實(shí)行下去,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消磨的楚龍圖志氣消沉,趁機(jī)得手搶回武盟執(zhí)事的職位?!?
“可是楚龍圖也不是傻子,當(dāng)然也知道拖下去對他沒什么好處。”
“所以他干脆就宣布三天之后賭場開業(yè),并且要召開他進(jìn)入河?xùn)|之后的第一場晚宴,正式踏足河?xùn)|這一攤渾水。”
“而他的這個表態(tài),卻是一下子將裴潤年給架在了火上烤了起來?!?
“整個河?xùn)|都知道楚龍圖親自下令要封殺楚龍圖,然而如今楚龍圖居然大搖大擺的進(jìn)入了河?xùn)|,甚至還打敗了裴潤年的親兒子拿下了落腳地,還要在三天之后召開亮相晚宴,這簡直就是在狠狠的打裴潤年的臉!”
“自己親自下令封殺的人不僅沒有立刻被干掉,然而還在眼皮子地下混的風(fēng)生水起,狠狠的打自己的臉,哪怕裴潤年再怎么想要拖時間,不想立即開戰(zhàn),這下恐怕都不得不動手了。”
“他若是再不擺出點(diǎn)裴家家主的氣勢來,只怕他就真的要成為整個河?xùn)|的笑柄了?!?
“所以,無論楚龍圖所說的三天內(nèi)賭場開業(yè)有多么的荒謬,但是裴潤年都必須把他當(dāng)做真事,調(diào)動力量將這件事給破壞掉?!?
“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楚龍圖這么打臉,就算是裴潤年臉皮再厚恐怕都沒辦法視而不見忍下去了吧。”
“三天內(nèi),裴潤年定有動靜。”
“我們不怕他動,就怕他不動?!?
“只要他動起來,哪怕他僅僅只是想要輕輕動一下,和楚龍圖來個點(diǎn)到為止,我們都有的是辦法將事情鬧大,讓他不得不大動干戈?!?
“一旦他的注意力被牽扯到其他事情之后,自然就沒那么多精力盯在我們的身上,自然就方便我們做事了?!?
“這就是你說的機(jī)會,對不對?”
裴青武一口氣說完,咬著雪茄沖著裴青海挑挑眉頭。
裴青海微微一笑,悠然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