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兩個拖下去,關(guān)去祠堂跪三天,沒有本公的命令,不準給他們食水?!?
溫權(quán)勝一聲令下,立刻就有暗衛(wèi)上前,將溫姒和溫子越一起帶走。
古玉山身后的手下忍不住問道:“老大,這咱們也不阻止嗎?”
打都已經(jīng)打了,怎么還要關(guān)禁閉?
真跪上三天不給食水的話,那人不得被折騰死才怪!
古玉山卻是搖了搖頭,“不必?!?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鎮(zhèn)國公雖說嘴上說的兇,但對溫玥這個女兒也還沒到真的無情不管的地步。
不然在那溫子越?jīng)_上來的時候,他要是真想收拾了溫玥,何不直接叫人把他給拉開?
就那么一起打,最后那些鞭子不都多數(shù)落在了溫子越身上。
反而溫玥也就最開始的那幾鞭挨得狠,之后怕是也沒有幾鞭再落在她身上。
到這里溫權(quán)勝既然都還是在手下留情,那后面估計也不會真的讓他們倆有事。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得是那鎮(zhèn)國公的大兒子還活著的情況下。
早在來之前他們就仔細探查過了這鎮(zhèn)國公府的情況,自然也就知道溫長韞這個鎮(zhèn)國公府的大公子,對于鎮(zhèn)國公來說的意義。
他未來的繼承人,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恐怕溫權(quán)勝就真的會對溫玥起殺心。
畢竟一個私生女就算再心疼再寵愛,也越不過鎮(zhèn)國公府的繼承人去。
“昨晚那花可還在?”
古玉山問身后的一名手下。
那人點了點頭,“弄回來后已經(jīng)妥善藏著了,老大是要那花?”
“嗯,晚些時候拿來給我。”
那蠢貨闖了這么大一個禍,到最后還是得他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希望那溫長韞別死的太快,不然到時候還真就麻煩了。
古玉山垂眸思忖著。
到了晚上,等他拿到那三株花的時候,他才知道什么叫更麻煩的。
“老大,怎么說?”
古玉山的手下看向他,“這玩意兒能做出對應(yīng)的解藥來嗎?”
“廢話,咱們老大那么厲害,怎么可能會做不出來,再說老大還有那只蠱王呢,肯定能解決這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