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堪方卻是點了點頭直接說道:“是,廖家想要對付我們徐家,未必不是覬覦我們徐家的那個東西,哼,醉翁醉意不在酒啊……”
在場許多族人都是聽得云里霧里的,顯然對廖堪方口中的那個東西不清楚是何物,竟然讓老爺子皺眉,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
徐堪正沒有說話,但是他卻知道三弟口中說的那個東西是什么,當(dāng)下臉色也是有些沉重,在他看來,那個東西就是徐家的鎮(zhèn)寶,老爺子的命根。
“不行,如果沒有那個東西,我們徐家怎能撐到現(xiàn)在,別說是宛兒了,就是十個宛兒也比不上那個東西的珍貴?!毙炜爸闭酒饋碇苯臃穸ǖ溃谒磥?,那個東西的價值,別說是宛兒了,就是比他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珍貴得多,怎么可能拿出來作交易。
徐老爺子靜靜地聽著兩人的話,許久之后才有些感慨地說道:“堪方,說一下你的計劃……”
“父親……”徐堪直打斷道。
徐老爺子卻是擺了擺手,他同樣舍不得那個東西,但是徐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已經(jīng)由不得他了。
“那個東西是什么?。俊毙扉_忍不住問了一句,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徐家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心里也是極為好奇。
徐堪方轉(zhuǎn)頭看了徐開一眼,這才朝著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廖家想借著廖巖的事情找我們徐家的麻煩,事實上,別說是他們廖家,就是南宮這個神秘的家族我想都對運珠有想法吧……”
說完,徐堪方臉上露出一絲諷刺,對于這些家族的企圖很是不齒,不過如今徐家沒落,這才讓這些人盯上,想到這里,他繼續(xù)說道:“覺光大師雖然說運珠可保我們徐家百年不衰,但是現(xiàn)在呢?”
“如今我們徐家已經(jīng)日薄西山,而且即將大難臨頭了,莫非還要守著一顆運珠不成?那根本就是無濟于事的事情了,與其讓廖家奪了去,不如使之成為對付廖家的利器?!?
徐堪方說到這里,突然頓了一下,問道:“父親,你還記得當(dāng)年覺光大師所說的話嗎?”
“嗯?”徐堪方的話頓時讓徐老爺子怔了一下,旋即回憶起當(dāng)初的情景。
事實上,三十年前的燕京,是不止六個家族的,而是七個,其中就包括徐家,當(dāng)時的徐家遠(yuǎn)比現(xiàn)在要強盛不知道多少倍,就是供奉也有三位,其中還有一名是天級的高手。
而運珠便是當(dāng)時的天級供奉在大比之中獲得勝利取得的,得到了運珠,徐家在燕京的地位更是穩(wěn)如泰山,甚至當(dāng)時的神秘家族南宮世家對其暫避鋒芒。
“堪方,有話直說吧……”徐老爺子擺了擺手直接說道,他當(dāng)然記得當(dāng)時覺光大師的話,只是不知道和徐家的劫難有什么關(guān)系。
不僅是徐老爺子,在場所有的徐家成員都是一臉期待的等著徐堪方的話顯然對這件事情,眾人都很感興趣。
“二十年前,龍辛前輩將世俗界所有氣級以上的高手都召集起來帶走,據(jù)說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但是具體去向大家都無從知道,不過也是因此我們徐家兩名氣級供奉才離開……”
徐堪方這一番話,對在場一些年輕人來說可以說是聽得莫名其妙,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大家都知道,這番話絕對是秘辛。一時間整個議事大廳竟然一片安靜。
“如今我們徐家就只剩下桓善供奉,雖然這些年來桓供奉的實力也是有所長進,但是卻一直在徐湖閉關(guān),而且他說過如果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的話就不要打擾他了。”
“但是如今我們徐家已經(jīng)是生死關(guān)頭,為什么桓供奉沒有出來……”
“堪方,這件事情暫且不說,你說說其他的事情?!毙炜胺竭€沒有說完,徐老爺子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中有些不喜。
徐堪方也知道自己說得有些過了,沒有繼續(xù)說桓供奉的事情,搖了搖頭后繼續(xù)說道:“盡管如此,其他家族,可以說除了南宮世家的話,實力都受到了削弱,尤其是我們徐家……”
龍辛前輩雖然也照顧了我們徐家,讓覺光大師護我們徐家三年,但是也只是三年而已,而當(dāng)時覺光大師為我們徐家算了一卦,關(guān)鍵點便是運珠。
“徐徐若虹,只如日中。究天人際,宛如運珠。落虹江山,成在其上。落日江山,敗在其中?!?
“這是覺光大師當(dāng)年的原話,我想如今徐家的劫難,怕當(dāng)年覺光大師就已經(jīng)猜測到了?!闭f完,徐堪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聯(lián)想到如今的徐家,他已經(jīng)想通了一些事情。
“落虹江山,成在其上。落日江山,敗在其中……”徐老爺子喃喃自語,良久,他嘆了一口氣,旋即有些無力地擺了擺手說道:“堪方,去把運珠拿出來吧,和陸家談判的事情,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