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寒冬凜冽,氣溫連續(xù)幾天都是零下攝氏度,楚晝把梁藥帶進(jìn)房間后,將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些,就算什么都不穿都不會覺得冷。
早有預(yù)謀。
“你瘋了?!”梁藥徹底酒醒了,羞怒至極,奮力掙扎,金屬鏈條和床杠撞出咣當(dāng)?shù)捻懧暎斑@可是在家里,叔叔阿姨都在家,你怎么敢……”
梁藥氣得說不出話,分明記得他沒有把酒店的手銬買回來啊。
她轉(zhuǎn)頭去看,立刻看出區(qū)別了,丫的就不是之前那雙!
這手銬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手銬,很輕,像是不銹鋼做的,里面還圍了一圈毛絨絨的白色軟墊,花里花俏的,比其手銬,更像是手環(huán),勒到皮膚也不會很痛。
還真是考慮周到??!
梁藥咬牙切齒,看著傾身靠過來的楚晝,“你從哪買來的這玩意?”
“玩具店?!背兟龡l斯理地解開她的衣服扣子,剝出嫩滑的肌膚,“我覺得很適合你,喜歡嗎?”
他像是在拆禮物,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打開緞帶,由于被拷住的緣故,衣服不能完全脫落,只能搖搖欲墜地掛在她的手臂兩側(cè),別有一番滋味。
“喜歡個屁,快放開我!”梁藥不敢太大聲,怕驚動在樓下看電視的舒又曼,她咬咬唇,放下面子軟聲求饒:“晝晝,求你了,別在這里行嗎?”
打死她都不想被舒又曼知道。
楚晝動作停住,看著她,眸子黑沉沉的,晦暗不明。
梁藥還以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了,眼睛一亮,繼續(xù)裝可憐,“而且我這樣好難受呀,手好痛,胳膊好酸,你就放開我嘛?!?
小姑娘撒著嬌,聲音軟軟的,甜美得像蜂蜜。
她靠在床頭,烏黑的長發(fā)凌亂地散在枕邊,肌膚光潔白皙,她可憐巴拉地瞅著他,眼睛水汪汪的,臉頰浮著紅暈,容顏清澈美麗,自從她把頭發(fā)染回來后,氣質(zhì)都純了不少,裝純情少女簡直不要太容易。
楚晝沒忍住,低笑著舔了舔唇,“還記得我被你拷住時,你是怎么對我的嗎?”
梁藥微微一僵,怎么會不記得,當(dāng)時她被氣昏了頭,在他身上點火的同時,還各種語挑釁,精神刺激,嘲笑他不能動,她當(dāng)時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來啊,有本事來上我啊。
……
“是、是你先起的頭,我只是報復(fù)一下。”梁藥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千萬別亂來啊,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楚晝扯開她背上內(nèi)扣,低頭吻上去,“我不介意被他們知道?!?
梁藥臉漲通紅,膝蓋往他下面頂過去,楚晝像是早就防備,大手輕松制住她的腿,并順勢分開。
“你他媽……”梁藥忍不住破口大罵,可嘴卻在下一秒被他堵住。
楚晝邊親她,邊拿出舒又曼給他的那盒東西,然后開始享用他的大餐。
……
黑暗中,感官變得異常敏感,梁藥身上汗涔涔的,細(xì)白的頸高高仰起,手臂被迫張開,被楚晝緊緊抱在懷里,刺激是平常的好幾倍。
她長久保持一個姿勢,體力跟不上,身子總往下滑,可每次都被他的手撈回去,不依不撓。
梁藥雙腿打顫,身體又累又酸,惡狠狠地咬他的脖子,顫聲問:“你、你好了沒,快點行不行?”
“如你所愿,”楚晝嗓音帶笑,低啞地響在她耳邊,氣息灼熱。
他猛然發(fā)力,同時重重親上她的唇,往下吮過去。
梁藥差點叫了出來,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暈過去時,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舒又曼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