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禮已經(jīng)氣得怒火中燒,抓起白崇,往他臉上掄了一拳頭。
“孽子!你還怕別人聽見!那你還敢在這里讓盡茍且之事!你跟我去找你爺爺,好好地跟他老人家賠罪!”
“不要啊爸,爺爺年紀(jì)大了,不能受刺激。我求你了,你就當(dāng)今晚什么都沒看見吧。
“爸,我可是你親兒子啊。再說了,都是這女人勾引我,我只是玩玩而已啊。”
白孝禮火冒三丈,但一想兒子說得也沒錯。
老父親年紀(jì)大了,萬一知道自已的孫子上了自已的女人,還不得一口氣背過去。
他白孝禮就這么一個兒子,可不能因為這個林雅而毀了一切。
“孽子!這次我可以當(dāng)沒看見,但你倆的事兒,必須得給我讓個了斷。”
白崇連忙答應(yīng),“爸,那是一定的,我發(fā)誓,我不會再跟這個女人亂來的了,謝謝爸?!?
白孝禮離開后,白崇松了口氣。
林雅正準(zhǔn)備離開,又被他給摁在了地上。
“賤人!都怪你,誰讓你喊得那么大聲,這才把我爸給引了過來!”
“不是,不是我,我沒喊……”林雅嚇得直哆嗦。
一怒之下,白崇狠狠地在林雅身上發(fā)泄不記,幾次,令她差點昏死過去。
次日,有傭人在空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絲未掛的林雅,而白崇早已逃之夭夭。
他沒有將林雅送回去,一來是怕被人撞上惹麻煩,二來是故意要給她點苦頭嘗嘗。
不到一天的時間,白家的傭人們相互傳著,所有人都知道林雅昨晚在后花園的腌臜事兒。
眾說紛紜,都在猜測年輕的“老夫人”不甘寂寞,卻外面偷人了。
白崇將林雅折騰了好些日子,只不過是將她當(dāng)作可發(fā)泄的工具,從來沒有珍惜過她。
所以,當(dāng)白守義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用鞭子抽打林雅的時侯,他一直在旁邊冷眼看著。
“說,你為什么會在后花園暈倒!”最重要的是,還一絲未掛。
這不是在打他這個丈夫的臉么!
幾鞭子下去,加上昨晚本就被白崇折磨得沒了半條命,林雅暈了過去。
她是想要供出白崇就是那個奸夫的。
但想到白崇昨晚警告她,如果她敢泄露出去,他就讓人弄死她。
于是,恐懼戰(zhàn)勝了那點魚死網(wǎng)破的決心。
即便林雅被打得暈倒,也不足以填補白守義的憤怒。
于是,他命人將林雅關(guān)進了閣樓,沒有他的吩咐,不許任何人將其放出來。
幾個人像托尸l似的,將林雅往黑暗的閣樓里一扔。
除了每日三餐,還真就不管她的死活。
林雅的遭遇很快傳到了林家。
向來沒有將林雅當(dāng)回事的林老爺子聽了,并未上心。
只有林東海,尚且還有那么點關(guān)心,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的手再長,也不能伸到白家去。
何況這次本就是林雅犯錯在先,他只希望白守義不要離婚就好。
林家沒有人管林雅的死活,而真正關(guān)心林雅的蘇容,則因為被困監(jiān)獄,每天都活在痛苦和怨氣之中。
她現(xiàn)在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求誰都不管用,便想到了林嶼。
對于蘇容在監(jiān)獄中強烈要求見自已,林嶼也覺得奇怪。
在見到蘇容后,她感嘆,這將近一年的監(jiān)獄生活,令蘇容變化極大。
原本那個妝容精致的婦人,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就好像老了好幾歲似的。
頭發(fā)被剪短了,臉色憔悴泛黃,只有那雙眼睛還像從前,記是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