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冷云霆很是隨意地在腰上裹了條浴巾就出來了。
林嶼瞥了他一眼,卻是被這男人的身材給吸引住,一時別不開眼。
顏值逆天也就罷了,身材還這么好。
那流暢精美的肌肉線條,仿佛精心雕刻出來似的。
她莫名就想到他剛才是怎么折磨他的,臉色迅速飄過一抹紅。
冷云霆用毛巾擦了擦頭發(fā)后,便直接坐到了床上。
林嶼眼看著他要到床上來,猛地坐起身往角落里縮。
“你,你干嘛!”
她美麗的雙眸圓睜,甚是警惕地瞪著他。
冷云霆好整以暇地靠在床頭。
“什么干嘛,都這么晚了,當(dāng)然是睡覺了。”
“冷先生,這么晚了,你該回家了?!?
林嶼裹著被子,難以置信。
他今晚還要在這里過夜嗎?
這個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廉恥?。?
冷云霆見她這樣害怕自已,大手一攬,直接將她連人帶被子抱在了自已懷中。
“冷先生!”她驚呼,好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兔子。
冷云霆將她抱在懷中,俯首吻上了她的唇瓣。
心情甚好的,淡笑著道。
“我的小嶼,吃驚的樣子真美。”
充記輕薄的語氣,從他口中說出來卻是無比自然。
甚至,還十分得動聽。
林嶼微微一愣,反應(yīng)過來,連忙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但是他的胳膊非常有力,就像一個大鉗子一樣將她的腰給姥姥鉗住。
“冷先生,您請自重。”
“我們都稅過了,還需要什么自重?”
“冷云霆!”
他所用的字眼令她憤怒,當(dāng)即急眼。
“生氣了?”冷云霆明知故問,挑起她的下巴,逼她跟自已對視。
林嶼的眼睛紅紅的,受了委屈般。
“冷先生,我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被你強(qiáng)迫了兩次,真的夠了。”
她倔強(qiáng)的眼淚從眼眶泛出,看得冷云霆心疼不已。
他用指腹替她拭去眼淚,安撫道。
“別哭,林嶼。否則我一會兒又該忍不住了?!?
原本是安慰的話,但被他說出口,又有中威脅警告的意味。
林嶼哭得越發(fā)洶涌,肩膀一抽一抽的。
冷云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立馬抽出紙巾替她擦眼淚。
“冷云霆,你混蛋!別碰我!我討厭你,你的觸碰讓我惡心!”
面對她的怒斥,他的手也懸在空中,隨后只能無奈松開了她。
“你想讓我怎么讓,林嶼?不想見到我是么,好,那我走便是。”
他的心有些痛。
仿佛被什么給狠狠地扎了一刀。
他不想被他的小嶼討厭,更不想讓她恨他。
所以,他迅速起身,換上衣服后便離開了。
這次,他頭也沒有回。
直到聽到樓下熟悉的汽車發(fā)動聲,林嶼這才擦了擦眼淚,不哭了。
她凝眉,思緒有些混亂。
明明很討厭這個男人,可是當(dāng)他真的要離開的時侯,心里有些落寞又是怎么回事?
之后一連幾天,冷云霆都沒有再來過。
林嶼幾乎以為他是有了什么新歡,所以將她遺忘了。
雖然有些不可抑制地悵然若失之感,但轉(zhuǎn)念一想,他忘了她更好。
只要他厭煩了她,她就能夠自由了。
這樣想著,心情也就好了不少。
冷云霆從保鏢那兒得知,林嶼這幾天心情不錯。
于是乎,他便想著讓她這樣開心便好。
讓她在這種輕松愉悅的氣氛中慢慢恢復(fù),這是他所愿。
所以,即便他的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別墅外,卻還是強(qiáng)忍著那份想要見她的思念。
“回半山吧?!彼谅晫λ緳C(jī)吩咐道。
司機(jī)透過后視鏡,看到總裁的眼神透著股傷感。
他感到奇怪,明明都到門口了,為什么總裁又不打算進(jìn)去了?
半山別墅,還有個女人在等他。
這幾天,冷云霆每天都很早回家。
女人以為他是回心轉(zhuǎn)意了,便想要修補(bǔ)他們夫妻之間的隔閡。
于是,每天晚上,她都精心裝扮,站在門口親自迎接他回來。
冷云霆下了車,她趕緊迎上去。
“老公?!?
她歡歡喜喜地喚著他,卻看不到他臉上有任何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