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志明這才明白,喬紅波似乎意不在錢!
“喬主任,您明說?!眳侵久魍α送π馗?,“只要我能讓到的,義不容辭?!?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后笑著說道,“別那么緊張嘛,放松點(diǎn)?!?
他抓起桌子上的煙,遞給了吳志明一支,然后幫他點(diǎn)燃了,又給自已點(diǎn)燃一支,“我呢,是周書記的人,你呢,是我的人?!?
“周書記不會虧待了我,而我也不會虧待了你。”
“吳哥,你覺得我的提議怎么樣?”
吳志明聞聽此,立刻宛如小雞吃米一般點(diǎn)著頭,“好,好好!”
“喬主任,從今以后您說啥我聽啥,您讓我干啥,我就干啥?!?
他在平武當(dāng)副書記,已經(jīng)有六年了,原本躊躇記志的他,一再在仕途上受挫,漸漸地有些心灰意冷了。
于是,心思也落在了別的地方,偏巧這個時侯,辦公室的小娘們勾搭他。
倆人一拍即合,
接著便拍了起來,狠狠地拍,經(jīng)常性地拍。
拍的情投意合,拍的激情四射,越拍有勁兒!
如今雖然喬紅波說,自已是他的人,又何嘗不間接是周錦瑜的人呢?
只要能搭上周錦瑜的順風(fēng)車,自已發(fā)達(dá)還不指日可待?
聽他如此表態(tài),喬紅波也不客氣,他淡淡地問道,“楊鐵剛是侯偉明的人,他們兩個相處的關(guān)系,到了什么程度?”
吳志明一怔,立刻說道,“據(jù)我所知,侯偉明有一個小小的聚會組織,楊鐵剛便是其中之一?!?
“他們每個月聚會一次,應(yīng)該是在鴻運(yùn)酒家,但是聚會的具l日期我并不清楚。”
“平時,他有什么愛好嗎?”喬紅波問道。
“愛錢?!眳侵久鞑患偎妓鞯卣f道。
聞聽此,喬紅波掏出來手機(jī),隨意翻看著。
足足看了四五分鐘,吳志明才恍然大悟,這個答案,喬主任并不記意。
“他,他好像愛打麻將,并且玩的特別大。”吳志明說道。
放下手機(jī),喬紅波嘴角微揚(yáng),“知道他都跟什么人玩嗎?”
“他不在平武鎮(zhèn)玩,好像經(jīng)常去瑤山縣那邊。”吳志明說道。
瑤山縣?
難道,侯偉明會經(jīng)常約他去瑤山不成?
點(diǎn)了點(diǎn)頭,喬紅波隨后壓低聲音說道,“搜集一些楊鐵剛的證據(jù),他下了臺,我保舉你當(dāng)平武鎮(zhèn)的鎮(zhèn)長。”
吳志明聞聽此,差點(diǎn)激動地給喬紅波磕一個。
多年求而不得的事兒,沒有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了一抹曙光!
他端起酒杯,“喬主任,我敬您!”
說完,便一飲而盡。
喬紅波沉思了幾秒,“那個女人,想辦法甩掉,不要讓她成為你的絆腳石?!?
說完這話,他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喬紅波起身離開了星元快餐廳。
路上,喬紅波心中暗想,這一次給吳志明下的鉤子夠有誘惑力。
且不說他能不能抓住楊鐵剛的把柄,但從現(xiàn)在開始,自已讓他干任何事情,估計他都不會拒絕了。
只是,明天該怎么說服周錦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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