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準(zhǔn)不準(zhǔn)確?”喬紅波問道。
“絕對準(zhǔn)確!”小郝之鑿鑿地說道,“今天早上,我停下車之后,正打算離開呢,忽然聽到鍋爐房后面,有人低聲說話,湊過去一看,沒有想到正是沈光明的秘書!”
喬紅波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小郝走了,喬紅波立刻掏出電話來,給方峰撥了過去,開門見山地問道,“李滄海的女兒,在哪上班?”
“您找她干嘛?”方峰反問一句。
在方峰看來,喬紅波跟姐姐方晴,兩個人已經(jīng)明鋪暗蓋了,一旦姐姐離了婚,他們在一起那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現(xiàn)在喬紅波卻打聽李鳳嬌,這讓他怎么能不懷疑?
“我想了解,關(guān)于南橋客運中心的一些事情,還有,李滄海究竟死沒死?!?
剛剛小郝說,李滄海昨晚上沒被砍死,只要證實這一點,就可以斷定,小郝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我?guī)湍愦蚵犚幌隆!狈椒逭f完,便掛了電話。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喬紅波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這方峰為什么這么熱情呢?
這李滄海的女兒,究竟在哪上班呀?
抱著肩膀,喬紅波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無奈的苦笑。
時間一晃,來到了中午十一點鐘,喬紅波等了一上午,都沒有等到方峰的消息,他心中暗自嘀咕,這小混混就是不靠譜。
多大的事兒呀,這么久都搞不定!
起身離開辦公室,喬紅波打算去縣委對面的餐館里,吃東西的時侯,偏巧看到方晴,從樓上下來。
“喬主任,你好?!狈角缧θ菘赊涞?,點了一下頭。
“方臺長去宣傳部?”喬紅波問道。
方晴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耿部長喊我過來,談一談工作方面的事兒。”
之前吳迪在的時侯,耿平也找過方晴,借著談工作的名義,沒少揩油,那個時侯,方晴就已經(jīng)是吳迪的人了,哪里會對耿平感興趣?
嚴(yán)詞拒絕了好幾次,沒有想到這耿平賊心不死,這一次把方晴喊來,問她有沒有打算,當(dāng)電視臺的臺長。
看著他那色溜溜的眼神,方晴自然明白,耿平幫自已的目的了。
方晴說,我當(dāng)然想了,如果能得到耿部長的提攜,妹妹我感激不盡。
聞聽此,耿平哈哈大笑,說新來的縣委書記,兩眼一抹黑,現(xiàn)在都是侯縣長說了算。
只要我張張嘴,你的事兒簡直易如反掌,只不過,我最近腰疼,你晚上能不能幫我按按摩呢。
方晴正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侯,偏巧這個時侯,宣傳部的一個科長,進來匯報工作,她立刻告辭而去。
出了門,便遇到了喬紅波。
“你請我吃飯,我告訴你啥事兒?!狈角缬朴频貒@息一聲,然后匆匆地下了樓。
上了方晴的車,她一腳油門開出去,找了個環(huán)境不錯,十分僻靜的小餐館。
坐下之后,點了兩個菜,又要了兩碗米飯,方晴眼神中露出一抹失落的味道,“直說吧,耿平今天晚上約我了,只要我去,他讓我當(dāng)電視臺的臺長?!?
“你怎么想的?”喬紅波反問道。
方晴頓時心中,翻涌起一股怒意,“我當(dāng)然想當(dāng)臺長了?!?
“能當(dāng)臺長不說,還有耿大部長罩著,何樂不為呢?”
曾幾何時,她多次暗示過喬紅波的,原以為他捏著自已的把柄,就是想在自已身上撈點好處。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后來,喬紅波竟然跟自已拜了把子,想想就好笑。
現(xiàn)在她講這番話,就是故意在氣喬紅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