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是什么身份,斷然不能輕易告訴她的,能一眼識破,那些假警察的女人,誰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呢。
沙宣頭翻了個白眼,將手里的紙杯,遞給喬紅波,“隨你的便?!?
將水杯放下,喬紅波剛準(zhǔn)備蹲在自已之前的位置,繼續(xù)看手機(jī)的時侯,沙宣頭忽然問道,“你還沒結(jié)過婚吧?”
她能看到出來,喬紅波是個膽小如鼠的家伙,心里想而又不敢。
能有這種表現(xiàn)的,只有一種可能,他是個沒有碰過女人的生瓜蛋子。
如果已經(jīng)吃過豬肉,那還能沒見過豬跑?
還能,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結(jié)過了,又離了。”喬紅波說道。
“為什么離婚?”沙宣頭立刻對他,有了濃厚的興趣。
自已長得不漂亮?
可是,剛剛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分明已經(jīng)出賣了自已嘛。
“她出軌了。”喬紅波說道。
沙宣頭沉默了幾秒,再次問道,“哪方面的問題?”
她覺得,喬紅波正值壯年,不應(yīng)該有問題的嘛。
喬紅波背對著她,悠悠地說了一句,“有的女人之所以下賤,在于她的性格,跟別的沒關(guān)系?!?
沙宣頭張了張嘴,隨后直接躺下了。
她本來想通過聊天,讓喬紅波主動一點(diǎn)點(diǎn),哪怕是坐在床邊也好,結(jié)果,這不解風(fēng)情的家伙,竟然冒出來這么一句。
如果自已再主動,那豈不成了,他口中的賤女人?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喬紅波索性,也找了個話題,“您幾個孩子呀?”
“一個都沒有?!鄙承^語氣冰冷地說道。
喬紅波一怔,隨后便問道,“為什么呀,丁克嗎?”
“丁你個大頭鬼的克。”沙宣頭直接開罵,“我沒老公。”
喬紅波的心中一動,然后就閉上嘴巴,沒再說話。
沒老公,怎么可能啊,這都多大了?
難道,難道,她也是短暫的結(jié)婚,然后又離婚了?
剛剛她問過自已,是不是政府公職人員。
能夠一眼看出自已的身份,想必她也是通行。
于是,喬紅波低聲問道,“大姐,您是公職人員嗎?”
這句話,徹底把沙宣頭得罪了。
她氣呼呼地說道,“無可奉告!”
“另外,誰是你大姐,我有那么老嗎?”
“如果不會講話,就把自已的嘴巴閉上,犯不上招人煩?!?
我去,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講道理呢,一開始,就是你東問西問個不停好不好?
現(xiàn)在說翻臉就翻臉,反而責(zé)怪自已不會講話,女人心,海底針啊!
沉默了大概,十幾分鐘,喬紅波以為女人睡著的時侯,忽然,感到一個東西,出現(xiàn)在了自已的臉旁邊。
他微微扭頭,竟然是一只白皙的,涂抹著紅色指甲油的小腳。
如果此刻,喬紅波還不明白什么意思,那就真是個傻子了。
他搏楞一下站起來,目光落在床上,只見她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除了那只腳以外,頭都沒有露出來。
喬紅波的一顆心,頓時狂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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