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她爸也不會答應!”
喬紅波連忙點頭,“是,是是,我會注意影響的?!?
郭婉見他這個態(tài)度,更加來勁兒了,又冷冷地說道,“喬紅波,我明白你的小心思,抓住了瑾瑜,就相當于搭上了進步的階梯,但是,我們瑾瑜他爸,可不是那種任人唯親的人,沒有能力,照樣會被掃地出門!”
“你雖然跟瑾瑜已經結了婚,但并不代表著已經被周家認可,瑾瑜他爸對你們倆個偷偷結婚的事兒,是非常有意見的!”
“你借調到省政府也好,給你三個月的考察期,如果你能力不夠,表現不好,那就跟瑾瑜離婚吧?!?
她之所以這么說,原因無非有二,第一,借著這一次借調的期間,給他使使絆子,提前給他打個離婚的預防針。
第二,不讓這個家伙,到處胡說八道,四處宣揚是省長女婿,敗壞了老周家的名聲。
“我明白的?!眴碳t波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周瑾瑜,也嗅到了一絲不對勁兒的味道,立刻說了一句維護喬紅波的話,“洪波不是不懂進退,不會審時度勢的人,我選擇他,自然有選擇他的道理?!?
頓了頓之后,她又嘟囔了一句,“人家剛結婚,你就說離婚,真晦氣?!?
聞聽此,郭婉眼睛頓時一瞪,“我說錯了嗎?”
“你在外面隨便找了個不三不四的人,也不經過家長通意,就結了婚,你看看這個大院里的大姑娘小伙子,有一個像你這么目無尊長,胡搞亂來的人嗎?”
如果母親不當著喬紅波的面,呵斥她的話,或許周瑾瑜也不會躥火。
但是,喬紅波是自已選的人,那豈有不維護的道理?
“她們是沒有遇到洪波?!敝荑げ弊右还?,不忿地說道,“她們如果遇到了,下手比我還快!”
郭婉氣得直眨巴眼睛。
金銀玉器店里的金鑲玉你不挑,在豬圈里遇到了一塊磚頭,你把它當成了寶貝,
這個傻閨女腦瓜子真是讓驢給踢了!
“哼,別跟我犟嘴?!彼幊林樥f道,“等你爸回來,看你怎么向他交代!”
她的話音剛落,便聽到兩聲輕輕的敲門。
郭婉一動不動,周瑾瑜瞥了一眼喬紅波,喬紅波立刻轉身去開門。
當房門打開的那一刻,只見一個臉龐方正,鼻梁骨上夾著一副眼鏡,留著偏分頭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門前,他先是一愣,隨后便問道,“請問您是?”
我靠!
省長,姚剛,我的老丈桿子!
“我是喬紅波?!眴碳t波連忙閃過身來,讓出進門的位置。
姚剛心中暗想,眼前這個小伙子,就是自已女兒冒天下之大不韙,偷偷結婚的對象?
雖然看他眉宇之間,倒也有些英氣,但瑜不掩瑕,單看他雙目滴流亂轉,便知是市儈之人。
瑾瑜啊,你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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