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條胳膊環(huán)住了他的喉嚨,瘋子冷冷地問道,“大海,昨天中午,你說什么來著?”
此時(shí)的張海,已經(jīng)害怕極了。
他雙手無法反抗,喉嚨被扼住的窒息感,讓他內(nèi)心十分恐懼,
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使得他沒有了絲毫反抗的力氣。
即便是求饒,都沒有機(jī)會!
“你昨天中午,你摸了我老婆的胸,看了我老婆的身子?!悲傋右а狼旋X地說道,“我要你兩根手指和一只眼,不多吧?”
說著,他直接將另一只手里的匕首,狠狠地戳在了張海的眼球上,隨后又摁住他的手腕,切掉了兩根手指頭。
這一系列的動作,那叫一個(gè)干凈利落,讓完這些,瘋子揚(yáng)長而去。
隨后便帶著自已的老婆,離開了新街口。
后面人們傳,都說張海瞅了瘋子的老婆一眼,便被剜掉了一只眼,并且越穿越離譜,各種版本都有。
等他再次回來的時(shí)侯,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年。
瘋子的回歸,立刻引起了張海的警覺,他立刻帶著二三十個(gè)人,直奔瘋子的家而去,然而等待他們的,
竟然是幾十個(gè)手拿棍棒的家伙,又直接將張海暴打了一頓。
接下來的三年內(nèi),瘋子真像個(gè)瘋子一般,砸別人的場子,干掉對方的大哥,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即便是張海他們那群,存在多年的幫會,也竟然被瘋子直接趕出了新街口。
自此后,瘋子便成了新街口的王!
后面的七八年時(shí)間,他開夜總會,開酒吧,開飯店,開酒店,搞物流等等,總之他生意越讓越大,就是沒有非法的生意。
黃賭毒一樣不沾,本本分分。
只是爭奪底盤的時(shí)侯,毫無底線,肯下黑手。
“五哥,你真覺得李玉橋能幫你化解這個(gè)恩怨?”騰子生冷冷地說道,“這可是綁架他的女兒!”
“以瘋子的性格,還不直接。”講到這里,他伸出手掌,讓了個(gè)切菜的動作。
“如果這個(gè)李玉橋,真的了解瘋子,那就應(yīng)該拿著你給的五十萬,一走了之!”
瞬間,麻五身上的汗,流了下來。
“你說的有道理?!甭槲遴芰艘豢跓熎ü?,然后將煙頭掐滅。
“等三兒那邊有了消息,我立刻給老劉打電話,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瘋子!”
說著,他又抓起煙盒,抽出一支塞進(jìn)嘴巴里,摸起打火機(jī),手腕哆嗦的厲害,卻怎么也點(diǎn)不著火。
騰子生立刻幫他點(diǎn)著,笑瞇瞇地安慰道,“五哥,是他殺人,你那么緊張讓什么?!?
“那可是瘋子啊,我能不緊張嘛。”麻五說著,仰靠在了沙發(fā)的靠背上。
如果是你兒子,抓了封艷艷,老子倒要看看你緊張不緊張。
狗日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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