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徹底懟得騰子生啞口無。
今天從瘋子的家里回來,喬紅波就看出來了,這個分頭西裝男才是真正的卑鄙小人。
因為自始至終,光頭沒有說什么,麻五記臉無奈,也沒有說半句責怪自已的話。
都是這個偽君子,真小人,一直在對自已發(fā)難。
“老弟,你該不會出賣我吧?”老潘挑了挑眉毛。
“不會?!眴碳t波語氣鏗鏘地說道。
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潘呵呵一笑,“我信你!”
隨后,他擺了擺手,對站在一旁的一個小弟說道,“把他送回去?!?
那小弟答應一聲,立刻朝著一輛汽車走去,左右兩旁,立刻又走過來兩個人,他們押著喬紅波,也朝著那輛汽車走去。
路過一棵大樹的時侯,喬紅波發(fā)現(xiàn),樹上刻著一個女人的名字,樊靜。
上了車之后,喬紅波的腦袋上,又被套了黑布袋,然后汽車啟動,緩緩地離開了小樹林。
看著遠去的汽車,騰子生皺著眉頭說道,“大哥,這小子不可信啊?!?
“我當然知道他不可信了?!崩吓诵α诵Γ霸蹅冞@一招,叫讓順水推舟?!?
“無論是他出賣咱們,還是真心為咱們這事兒,總之都是對咱們有利的?!?
騰子生眼睛里,閃過一抹詫異之色,“為什么這么說?”
“他說,他叫李玉橋,之前的時侯進過監(jiān)獄?!崩吓肃芰艘豢谘┣?,“但是,我通過警察局的朋友,調查了一下?!?
“留有案底的李玉橋,全國一共就三個人?!?
“一個是殺人犯,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槍決了。”
“另一個叫李玉橋的,是個經濟犯,現(xiàn)在還在監(jiān)獄里服刑?!?
“第三個李玉橋就有點傳奇了,他是個小偷,專門偷盜官員的家,結果有一次,這貨提前沒有踩好點,大半夜進了領導的家里,當時這跟情人,正在家里滾床單?!?
“這小子由盜竊變成了勒索?!?
“據(jù)說勒索的數(shù)額高達六百多萬,并且還強占了領導的情人?!?
“這個李玉橋奇丑無比,被勒索的領導倒是沒有報案,但他的情人不堪其辱報了警?!?
“所以,這個李玉橋,也不是他。”
騰子生瞳孔一縮,“那照你的意思,這個李玉橋是化名了?”
“他真實身份又是什么呢?”
老潘拍了拍騰子生的肩膀,“老弟,我就問你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有不怕死的人嗎?”
“有,極少?!彬v子生很認真地回答道。
“所以,他是什么身份呢?”老潘挑了挑眉毛。
騰子生頓時嚇了一跳,“你的意思是,他是警察?”
“也不是沒有可能?!崩吓苏Z氣嚴肅地說道,“他為什么一開始找上了麻五?”
“麻五玩毒??!”
“咱哥兒倆如果被抓的話,罪不至死?!崩吓苏Z氣淡然地說道,“但是麻五就不通了?!?
“三百萬,哥哥幫你買個平安!”
這句話一出口,騰子生雙膝一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十分激動地說道,“多謝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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