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
喬紅波立刻給麻洪濤撥了過去,然而,電話一連撥了好幾遍,竟然沒有人接聽。
此時的麻洪濤,正帶著耳機跟幾個小伙伴打游戲呢,自然聽不到電話。
喬紅波頹喪地把手機丟在一旁,心中暗忖,打不通電話怎么辦?
明天騰子生一定會逼著自已,去瘋子那邊打探消息的,到時侯,自已就更加沒有時間了。
想到這里,喬紅波決定去找麻五。
離開瘋子家的時侯,瘋子曾經(jīng)說過,讓麻五拿三百萬,才能息事寧人的。
得先把瘋子這一頭穩(wěn)住,然后再反過來調(diào)查瘋子,這樣整件事兒就算徹底理順了。
杏兒坐在自已的房間里,心中正生悶氣呢,忽然聽到一陣重重的關門聲,她的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那個榆木疙瘩,該不會要過來哄一哄自已吧?
然而,她想多了。
足足等了半分鐘,她才是明白,喬紅波是離開了出租屋,壓根就沒有來找自已。
這個混蛋!
杏兒撇了撇嘴,抓起床上的一個毛絨玩具,狠狠地丟在了地上。
喬紅波下樓開車,直奔麻五的家,等到了麻五家之后,保姆告訴他,麻五去場子里呢。
“五爺?shù)膱鲎釉谀难剑俊眴碳t波問道。
保姆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五爺?shù)膱鲎涌啥嗔巳チ?,他在哪個場子我也不清楚?!?
喬紅波苦苦哀求,保姆才給了他麻五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之后,喬紅波十分客氣地說道,“五爺,您在哪呢,我想跟您見一面?!?
麻五沉默了許久,才悠悠地說道,“旺角茶樓,你過來吧?!?
旺角茶樓。
走進一樓的大廳,喬紅波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茶樓,生意甚是冷清,壓根就沒有幾個客人。
非但客人不多,即便是服務員,也只有一個。
坐在角落里的麻五,朝著喬紅波招了招手。
保姆不是說,這麻五去了棋牌室嘛,難道茶樓的樓上,有人賭博不成?
坐在他的對面,喬紅波平靜地說道,“五爺,瘋子的條件,您答不答應?”
“我得給人家那邊回個話?!?
麻五依靠在椅子上,霸氣側漏地說了一句,“歉我已經(jīng)道過了,瘋子提出的非分要求,我是不可能答應的?!?
“他要是想玩,我可以陪他玩到底!”
隨后,他伸出一根手指頭來,“你可以把我的原話告訴他?!?
喬紅波一愣,心中暗忖,這麻五之前的時侯,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呀,他怎么忽然變了口風?
莫非騰子生和老潘,對他講了什么不成?
“
行吧,我一定會轉達清楚?!眴碳t波沉默了幾秒,“五爺,這句話我?guī)湍f過去之后,就離開江淮市了,咱們有緣再見吧?!?
他必須得離開這里了,夾在幾個黑幫中間,這滋味兒太難受。
況且,姚剛也不管自已的死活,這個任務讓的一點意義都沒有。
聞聽此,麻五挑了挑眉毛,隨后從自已的口袋里,掏出兩萬塊錢來。
“五爺,事兒沒辦成?!眴碳t波擺了擺手,“這錢我可不能要?!?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