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這個家伙,還真有點意思,帶著這么多人來,首先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
也對,像他這樣狡猾如通狐貍一樣的人,自然要先搞清對方的身份,然后再決定動不動手了。
“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告訴你?”喬紅波說這話的時侯,目光落在三角眼身后的人身上。
如果換讓別人,他一定會說,你配知道嗎?用來刺激對方。
但是,三角眼終究不過是個小孩子,如果刺激的過頭了,說不準(zhǔn)他會狗急跳墻的,真如果那樣,自已反而會弄巧成拙。
于是他話鋒一轉(zhuǎn),高昂著頭顱說道,“莫說是你,即便是你們大哥滕子生,也不敢隨隨便便對我動刀,不信你問問他?!?
這句話,別人可能還會質(zhì)疑,究竟是真是假。
可三角眼卻知道,他并沒有胡說八道,因為有一次滕子生打電話的時侯,提到了李玉橋這個人,當(dāng)時他問電話對面的人,李玉橋究竟什么身份,為什么和你認(rèn)識。
電話那頭的人,接下來的一番話,雖然三角眼不知道說了什么,但是滕子生一直在說,是是是,明白了,行,我保證不動他等等。
三角眼不是傻子,他明白滕子生打給的對方,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而那位了不起的人物,應(yīng)該也得罪不起了不起的李玉橋。
“你們先出去?!比茄叟ゎ^對身后的人說道。
那幾個兄弟聞聽此,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三角眼臉上,閃過一抹陰惻惻的冷意。
剛當(dāng)了大哥的他,內(nèi)心還處于極度膨脹的狀態(tài)。
所以說話啥的,帶著一丟丟不客氣的味道。
喬紅波搖了搖頭,“還是那句話,以你的身份,不配知道?!?
“你不怕我殺了你?”三角眼瞳孔一縮,臉上露出一抹狠意。
聞聽此,喬紅波一陣哈哈大笑,卻沒有說話。
這個家伙還是太幼稚了,如果他真的想從自已的嘴巴里,知道點什么事情,就應(yīng)該無所忌憚地,讓他的手下直接把自已捆起來帶走,然后再進(jìn)行嚴(yán)刑拷打。
但現(xiàn)在屏退左右,就已經(jīng)暴露了他的心虛,如果我是他,一定不會用這么幼稚的方式。
“你跟羅伊的事兒,我不反對?!比茄鄣哪抗?,落在姐姐臉上,隨后又說道,“但是有件事兒,你要回答我?!?
喬紅波知道,這小子一定是想問,麻洪濤藏在了什么地方。
于是,他直接回答道,“我不知道,你也不用問了。”
“因為,我不知道那個人在哪。”
三角眼的臉上,閃過一抹微笑,“行,李玉橋,哦不,喬紅波,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可是剛走了沒幾步,便又轉(zhuǎn)過頭來,雙目如刀,低聲問了一句,“你以為,騰老大是真的不敢殺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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