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老鼠眼掏出煙來,默默地抽了一支,隨后便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出門。
然而,他剛剛走出門口,便看到了呂瑤。
她今天穿的很素,白t恤衫和藍色的牛仔褲,腦后高高束著馬尾辮,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肩膀上背著一個挎包,記臉的憔悴之色。
老鼠眼見狀,立刻迎了上來,“瑤瑤,你來了?!?
呂瑤冷著臉,淡淡地說道,“進屋說吧?!?
“好!”老鼠眼臉上,閃過一抹驚喜,他慌忙打開了房門,讓呂瑤進了門。
以前倆人吵架,經(jīng)常搞冷戰(zhàn)的,有的時侯一個星期倆人誰都不搭理誰,并且每一次,都是老鼠眼最終先低頭的。
今天她能主動上門,讓老鼠眼特別的意外。
推開門,呂瑤看了一眼房間,只有一張床,一個背投電視機,一張簡易的小桌子,除此之外,連把椅子都放不下。
這家賓館,名義上是賓館,其實就是以前的旅店,沒有獨立衛(wèi)生間,床是那種老式的席夢思床墊,因為年代久遠,只要坐下去,就有一個坑。
窗簾早已經(jīng)被日頭曬的,失去了往日的鮮艷,那張破舊的桌子上,桌面斑駁不堪。
在這里住一晚,應該不會超過五十塊錢吧?
呂瑤瞬間覺得,老鼠眼很可悲。
他的工資不少,一個月一萬二,再加上兼職也有個五六千,這么多錢竟然舍不得,住個一百多的快捷酒店!
“瑤瑤!”老鼠眼忽然情緒上來了,他猛地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從后面抱住了呂瑤。
呂瑤先是一愣,隨后憤怒地說道,“放開我!”
“我不?!崩鲜笱鬯浪赖乇е彀统前尊牟鳖i親下去。
這一次來找他,呂瑤是想跟他談離婚的事情,怎么可能跟他亂來呢?
“你松手!”呂瑤憤怒地,掙脫了他的懷抱,轉(zhuǎn)過身來,正對著他,十分嚴肅地說道,“我今天找你來,就想再問你一遍,跟不跟我回來發(fā)展?”
“江淮市,有什么好發(fā)展的?”老鼠眼雙手一攤,“瑤瑤,你不就是為了咱爸的醫(yī)藥費發(fā)愁嗎,這事兒我能解決呀!”
他能解決?
呂瑤心中冷笑,如果你能解決醫(yī)藥費的問題,那還用得著整天起早貪黑地,打兩份工嗎?
我如果相信你的鬼話,那就是個純純的傻瓜!
“我真的有辦法解決?!崩鲜笱弁χ绷诵馗?,信誓旦旦地說道,“你放心,我說到讓到,不就是醫(yī)藥費嘛?!?
隨后,他伸手去拉呂瑤的手腕。
呂瑤甩開,將頭轉(zhuǎn)向了一旁。
老鼠眼眼珠動了動,猛地上前一步,隨后將呂瑤摁倒在了床上。
“你干嘛,你個混蛋,放開我!”呂瑤低聲咒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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