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飛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冷冷地看著安小柔,“你想讓我的女人?”
“現(xiàn)在不都已經(jīng)是了嘛。”安小柔媚眼如絲地說道。
只要沾上自已,就別想甩掉!
陳鴻飛抱著肩膀,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個遍,隨后問出一個,讓安小柔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問題,
“你家雖然是江北市的人,但卻是在風(fēng)云鎮(zhèn),無論是火車站還是汽車車站,都距離瀾峰大酒店非常遠(yuǎn),所以我想問你的是,晚上八點(diǎn)多,躲在瀾峰大酒店的停車場里,你是不是在專門等我?”
這句話一出口,安小柔頓時有點(diǎn)傻眼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陳鴻飛竟然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一時間,安小柔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當(dāng)官的就是不一樣,這思維簡直太縝密了。
沉默了許久,陳鴻飛再次緩緩地開了口,“既然你想成為我的女人,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你必須把幕后的指使者告訴我,否則?!?
他的雙目中,露出一抹兇狠之意,“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安小柔渾身一顫,這才意識到,自已把喬紅波給甩掉,以為自已可以攀上陳鴻飛的高枝的念頭,風(fēng)險究竟有多么的高。
“我確實(shí)聽別人說,你今天晚上在瀾峰大酒店吃飯的?!卑残∪嶙鹕韥恚暗俏乙呀?jīng)把那個人給甩掉了。”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陰謀,但是,我對你卻是一片真心。”
“金老板讓你這么讓的?”陳鴻飛問道。
這個金老板,就是今天晚上,請自已吃飯,求自已辦事兒的那一位。
“不是?!卑残∪釗u了搖頭。
陳鴻飛瞳孔一縮,“那是誰?”
他想不出來,在整個江北市,究竟誰還有這么大的膽子,敢給自已下套。
要知道在這片土地上,自已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喬……洪波?!卑残∪嵴f道。
“喬紅波!”陳鴻飛的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
我靠!
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竟然敢跟自已耍心機(jī),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兩個月前的時侯,自已想把喬紅波調(diào)到市委辦來,就是想找個機(jī)會,把喬紅波置于死地,而這個時侯,偏偏省政府辦公廳下發(fā)了文件,要讓他借調(diào)過去。
正常人在調(diào)任和借調(diào)之間,一定會選擇調(diào)任的,然而喬紅波這個兔崽子,卻選擇了借調(diào),這說明他對自已的戒備之心,那是相當(dāng)?shù)闹亍?
沒有想到,反過來他就會,給自已下套。
這小子背后的那棵大樹,究竟是誰呢?
陳鴻飛臉上,宛如陰晴不定的天氣一般,不停變幻著。
安小柔忽然,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細(xì)語呢喃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知道這是個陷阱,自已依舊往里面跳,現(xiàn)在安小柔又來撒嬌賣乖,陳鴻飛哪里還能繼續(xù)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
他猛地一把推開了安小柔,橫眉立目地說道,“我再問你,喬紅波在什么地方?”
“我把他給甩掉了?!卑残∪岷鲩W著大眼睛說道,“我說我想喝奶茶,趁著他去幫我買奶茶的功夫,我就跑了,他找不到我,然后就開車走了?!?
走了?
怎么可能啊!
魚餌已經(jīng)丟進(jìn)了河里,魚也上了鉤,喬紅波怎么可能輕易的離開?